随着宴会的来临,管家总是不自觉地观察着郝宿跟范情两个人。
只不过他心里的推断一会一个样,虽然范情看上去很温顺,但也仅限在郝宿面前。一旦郝宿不在,范情跟以前相比也没有什么变化。这更像是猎人想要引诱猎物,所使出的手段。
于是观察到最后,关于究竟是谁囚禁了谁的问题,成了一个无解之谜。
郝宿之所以会让管家知道他和范情的关系,是因为这件事已经不再需要隐瞒。
除了胡直山等人外,死去的郝淮也该料理了。
让对方那种人安享墓地,根本就是对被他折磨而死的那些人的侮辱。
何况对方曾经还想要对范情动手,如果不是后者聪明,有自保的能力,恐怕早就死了。
因此在得到女王的承诺以后,郝宿就着手准备了起来。
眼下他问起宴会时间,得知范情要在半个月后举办,捏了一下对方的耳朵。
范情跟他说话的时候,哪怕特意摆出清冷的样子,都会泛出莫名的可爱气。
而现在对方在他面前又乖得厉害,更是招人欺负。
“情情这么重视啊?”
郝宿说话归说话,总爱用那种眼神看着人。柔情款款的,要将人看得融化掉。
范情脸又热了,却压根就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
“要让别人都知道。”
“可是距离我成为执行官已经过去快几个月了。”言下之意,现在该知道的也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尤其是他还雷厉风行地扳倒了胡直山以及其他若干贵族,说是一战成名都不为过。
范情抬头看了一眼郝宿,漆黑的眼睛里带着执拗。
“那不一样。”
别人知道归知道,有没有是另一回事。
范情忽而伸手,将郝宿的脖子搂住了,声音清软:“我想把所有好的都给你。”
他还是像最初那样,郝淮没有给过郝宿的,他都要补给对方。
他来爱他,来把最好的都捧给他。
宴会之所以要等到半个月后才举办,就是因为范情的要求严格,处处都讲究。
他不想郝宿第一次正式的亮相草草了事,别人合该看到他有多瞩目。
至于他自己,倒是没有怎么想过。
范情皮.肤.嫩,人又不怎么经得住,所以上回绑了绳子就在手腕上留下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