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违规,又喜欢这种悖.德的刺.激。
郝宿说中了他的心思,当然,不仅仅是“说”中。
“唔哼……”
绷.僵的锁链在尽可能地产生因范情而起的声音,相反只会更加方便郝宿的所作所为。
“情情知道,你的每一个样子都会被看到吗?”
郝宿加了一个。
范情是知道的,从一开始锁链缩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毕竟那样的形态,哪里还有秘.密可言。
可知道是一回事,被郝宿特地提醒又是另一回事。尤其是现在,在铁链声还未止住的时候。
因为反了,所以抻拉的劲才会更明显。
范情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僵了,可郝宿仍旧在帮忙。
他见过的,也曾亲自试过,所以一点都不觉得郝宿这是没必要。
但等加到三个的时候,就真的有些勉强了。
“不……”
拒绝不成立,郝宿稍微将他的脖子揽起了些。
“看着。”
他要他感受不算,还要他看着。
范情不禁想,这就是郝宿的更过分吗?他哽着气,觉得确实名副其实。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每每范情的脑袋要垂落的时候,又会被郝宿再揽起来。
分明是郝宿在帮,可却给范情一种自己也参与其中的感觉。他想起上回自己的手,视线便在郝宿的手上也多加注意了点。
他看得认真,另外的地方就忽略了。
于是当指腹微碰之时,人就一下子团住了。
紧接着,那被范情看的手就显出了真面目,手指还顺道挑了一些他的东西。
小夫人似乎是完全昏了头,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郝宿真正教他的那天,过后,他将手放到了他的嘴里。
因此,在郝宿伸手过来的时候,他尚未分辨清楚对方的目的,就率先/张/了嘴巴。
郝宿被他这样的反.应逗得一笑,却是没有拿回来,而是就势又递过去了一些。
同刚才相比,着实是小巫见大巫了。
“情情自己是什么味道?”
疑惑且新鲜的问话,他看他又是那种满心珍贵的模样了。
范情总是对此綬不住的。
他的气哽得更多了,红着眼睛,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发.涩。
“怪……”
“哪里怪?”
是说不出来的,锁链在郝宿的珍视当中,又在叮啷作响了。
郝宿将原本是用在手上的锁链再次缩减了一些,于是人也展现得更具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