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下到了楼上,范情的行李箱里不仅带了自己的衣服,还带了许多上回一起买的东西。
这回有郝宿陪在旁边,带来的感觉又跟上次不同。尤其是,郝宿还特意给范情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他的衣服要比范情的更大一些,此刻只有一件衬衣在对方身上挂着,要散不散的,下摆堪堪将重要的地方遮住。
在似有若无中,还能看到一个小尾巴。
“记住了,不能碰自己。”
他没有束|缚范情,却给他布置了这样一个任务,站在旁边按下了开关。
玉一样的手立刻就紧|陷|在了被中,面对面的郝宿要比隔着屏幕时更坏。
他们的卧室里还装了一面很大的镜子,此刻两人的情形完全倒映在了里面。
穿着整齐的男人倾身看着头发都已经乱了的人,每当对方的手想要抓住点什么的时候,总会不留情面地将其摊开,让他无所依着,徒然无比。
小腿悬在了边沿,肌肉线条紧|绷|着,雪花的簌簌声被隔绝在窗外。
没有阳光,但属于范情的雪花却像是要|融|化|了一样,透出晶莹来。
“才一档,情情就坚持不住了吗?”郝宿说着,立刻又调高档位。
有抽|泣声响起,范情下意识想要闭唇,却被郝宿轻捏了一下下巴。
而后手指顺着对方的唇|揉|弄了两下,指尖寻到了更|深|的地方。
声音再无掩藏。
……
卧室的镜子前还安装了一个挂衣服的横杆,但现在有了另一种用途。
范情被郝宿自|背|后|拥着,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双手是如何扶住的栏杆,而自己又是如何主动地……
他是正面对着镜子,照得太清楚了。郝宿的视线在某一处看了一会儿,忽而笑着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得好高。”
下一刻,就见郝宿将范情的脸向|后|扭|过来了一些,在绝对的刺|激中亲着人。
“要放松。”
范情每每都会在这种时候过于紧张,他慢慢地哄着人,在对方的眼神又一次有些涣|散时忽而开口。
“情情,看到了吗?”
问话之间,范情又是往前小小地冲了一下,他踮着脚,扶栏杆的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可他的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镜子里自己跟郝宿的样子,脖子都红透了。
“看、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郝宿不依不饶。
范情的眼泪就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他害羞至极,却仍然老实巴交的:“看到你在我后|面,……”
话也讲得断断续续的,郝宿低笑着咬住了范情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