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维持着表面平静,忍受着虫蚁啃咬般的折磨,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
对方原本就在外面等着人,是以很快就赶了过来,在他有条不紊地处理中年男人时,就见范情主动向郝宿走近了一步。
刚刚才拉开的距离又回到了暧昧当中,总裁漂亮诱人的脸被光影笼罩,靡态非常。
“每个月三百万,我名下的房产,豪车、珠宝……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送给你。”
他坦荡得好像是在跟郝宿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连多余的委婉都没有,平白直述。
而想要得到这些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跟在我身边。”
在他皮肤饥渴症发作的时候缓解他的情绪,满足他的需求。
头顶的灯又变了一个色彩,将郝宿好看的眉眼掩映着。他捻了捻沾有范情血迹的手指,看出来对方是将他错认成了这里的服务生,却并没有任何解释。
上身压低着,靠近范情,用着斯文的腔调揭开对方话里真正的含义。
“这位先生,你是想要……我吗?”
那两个字的发音被他咬得格外动听,都有些不似原来的意思。
范情在郝宿低身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紧紧抱住面前的人。
心脏跳得异常快速,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蠢蠢欲动。
“是。”他承认了自己的意图,于是便看到郝宿轻柔的一笑。
“那么我可以知道,我需要履行的具体义务吗?比如,每天需要几次亲密,到哪种程度,想要获得多少快|感?”
范情不知道郝宿是不是对于每份工作都是这样严谨的态度,他最初的想法也仅仅是让对方缓解自己的病症,可随着郝宿的问题一个一个地出来,他竟然可耻地觉得心动。
四目相对,范情突然觉得身体产生了一种熟悉的反应。跟五年前他被范如骗进酒店,泡在冷水里时一样。
“不限次数。”
矜持冷淡的总裁看着郝宿,却只回答了他第一个问题,最后连眼皮都落下了,嘴唇更是抿得紧紧的。
当助理将中年男人的事情处理好以后,就看到自家总裁带着一名酒吧服务生离开了——也或许是那名酒吧服务生在指引着范情走出去。
助理是少数知道范情有皮肤饥渴症的人,对方从来不会出入人多的场合,也厌恶跟他人的接触,因此他理所当然地认定是后者。
就是他有点奇怪,总裁跟对方靠得也太近了吧?恍惚间,助理还以为两人是手牵着手。
不可能不可能,助理想,就算世界末日了,以总裁的性格,也不会跟别的人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