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只予了范情很少的量,颇有些公事公办的模样。小公子喉结微动之际,看到的便是郝宿诸般温柔的神色,忍不住又主动索要了一口。
但他太过冒进,以至于呛到了自己。
偏偏如此,他也还是不肯和人分开,腻着又将wen深了深。
哪怕郝宿没有直白地跟范情说过要怎么治病,但从对方刚才的话里,后者也明白了几分。
不过,范情不懂得要怎么做,他只是遵从着本能来和郝宿亲近。
黏黏糊糊间,他那点声音几乎都没办法听清楚。
郝宿搂着范情,没让他再说一遍,蛇尾缠旋着,鳞片缩行,冰凉腻滑,隔着寝衣囚住人。
郝宿抬起了范情的下巴,迫使他将脸仰得更多,以便能够更好地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嘶——嘶——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
说完,蛇信吐露,沿着范情的唇缝舐舔着。郝宿做得极有耐心,他金色的眼内,瞳孔逐渐竖得细了起来。
在wen开小公子的嘴,分叉的舌尖同对方勾绕时,眼瞳细得最厉害。
非人的形象中,即使是神态的温柔也无法遮挡原属于蛇类的阴冷冰戾。但它又契|合着郝宿骨子里的冷漠,将人衬出了格外的魅力。
是那种危险下的柔情,冷厉中的宠溺。
范情被亲着,又被这样看着,眼神都已失焦了。
舌头被|缠吮得发麻,尤其是舌|根处,分叉的舌尖在探寻着,仿佛那里有什么绝美的佳肴。
郝宿的进攻极具侵|略意味,但动作又是那样轻柔,没有让范情感到丝毫不适。
他简直像是一个最优雅的文人墨客,在白纸上涂染着一幅不可多得的作品。
范情说不了话,不过还能进行一些简单的咿呀之语,此刻混杂在黏|腻当中,婉转媚艳。是那种带着气音的,又哀又怜的声音,教人想要一味地再看看他究竟还能变成什么样子。
蛇信越界更多,到了让人难以招架的地步。
范情只觉此刻凉意漫漫,什么都想不到了。花团锦簇的褥铺当中,富贵又纯净的小公子哪有半分矜雅端庄之态。
他眼神迷迷,脸颊染晕,周|身俱是情谷欠。
郝宿并没有同他如何,仅以蛇尾圈着,但烛光当中,画面却有一种难言的靡|||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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