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对于这些道具的运用似乎天生就得心应手,哪怕范情没有告诉过郝宿,可后者也仍然知道每一个开关的归处。
卡扣发出“咔嗒”的声响,让范情在视觉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是郝宿在绑住他的手,他没有拒绝他,而是在那套斯文之下,几近亵/玩一样的碰着他。
“雄……”
范情这点声音要比自己想象中更小,没有引起郝宿的注意力。亦或者是,郝宿不曾为他所影响。
在将范情的两只手系好以后,郝宿又漫不经心地握住了他的脚踝。他做派端庄,然而又与平时会教导着范情的模样毫不相同。
此刻视线全部落在了范情的脚掌上,雌虫是躺着的,郝宿这时像是终于意识到要去看一看对方,于是眼皮轻抬,当着范情的面将他的脚抬高了一点。
“情情很紧张吗?”
他终于跟他说了第一句话,笑容加深的同时,指腹按了按范情的脚掌心。
范情怕痒,也会由于过度敏感怕被碰,两者相叠,使他的脚趾倏而便蜷缩了起来。空中看过去,单薄感更甚,半分也都无所倚靠,所有的重量维持在了郝宿的手上。
本该是更有力道的腿如今瞧上去也失了应有的强势,要晃不晃的,从被紧握着的脚踝处而起,一路往上都弥出了层粉意。
范情在出汗,在流泪,在失控。
便是在这个时候,又听到郝宿笑了笑。他俯/下/身,可手依旧没有放开范情的脚,这样的带动让雌虫骤然伸展,将隐秘处现得更加明朗。
连呼吸都一并暂停了,然而郝宿并不放过范情。
“还是说,兴奋更多一点?”
问话的同时,就见范情整个身体向上抬动了几分,紧接着是锁链叮啷不断。
“看来我猜对了。”
比起紧张,范情显然要更加兴奋。郝宿松开了范情的脚,但身体压着对方的缘故,所以雌虫依旧保持着原样。
每个世界当中范情的柔韧xing都很好,这个世界也是如此,对于他来说,维持这样的动作并不吃力。相较于此,郝宿跟他挨得太过才是异样的源头。
他哭得可怜,只郝宿依旧如同先前那般,不疾不徐的。
“只说了几句话也可以吗?情情真不乖。”
郝宿伸手查看了一下范情睡裤的状态,说出的话里包含了一种训斥感,可这不但没有让范情学乖,反而让他越发的发作了。
睡裤有两块的颜色被泅深了,范情看上去已经做足了准备。只是郝宿既不给他脱衣服,也不给他帮助,反而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打了范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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