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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情语气里还带着点可爱的骄傲气,但郝宿能感觉到脸庞倏而产生了一股热意。

雌虫回答的时候特意踮住脚,声音就在他的耳朵边。随即,郝宿就感觉自己的耳垂变得湿湿的,是范情在上面咬了一口。

自从他没让范情咬自己的手以后,对方好像就对此有一种莫名的执念。偶尔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趁机在他身上哪里咬一下。

但都不重,隔着衣服甚至也感觉不到什么。

“长大一岁了还咬耳朵?”

郝宿说归说,一点都没有用行动阻止对方,于是范情又小小地咬了一口,偷腥一样,脸上都是兴奋之色。

“我喜欢雄主。”

他不光是想咬雄主的耳朵,还想咬雄主的手,雄主的脖子,想把雄主浑身上下都咬一遍。范情没有说,但郝宿却在他脸上看出了这个意思。

黑色的眼眸里划过了一丝暗光,郝宿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将范情带来的睡衣拿进了浴室。在后者以为郝宿同意了的时候,却见到对方坚定地摇了摇头。

于是雌虫尽管撒了一通娇,最后也还是没有达到目的。范情依旧独自洗完了澡,期间郝宿给窗台上的花换了瓶水,而后又将窗户关了起来。

只是今晚的范情似乎格外粘人,等郝宿也躺下后,他翻了翻身,把自己往郝宿那里拱近了许多。每夜他都会以引.诱的姿态,衣领早已被这样的动作弄得垂落,线条流畅的颈肩在纤维的横亘中.磨.过,莹白而靡红。

他是他的雌虫,唯一的。

“雄主,可以亲我一下吗?”

范情昂着脑袋期待着,乍一眼看过去,很像是他正pa在郝宿的身上。他在理所应当地向自己的雄主索.取夜间应有的爱.怜,是那样渴望的,要把全身.心都投入进去,却也不过是一个吻。

他期待郝宿的唇印在自己的额头,脸颊,唇角。

他更期待进一步的,浮光潋滟般,叫他意乱情迷,长久凝滞。

他愿意变成他完美的艺术品,观.摩.着,拧.弄.着,在骨缝里也写满缔造者的名字。

郝宿。

郝宿。

郝宿,郝宿,郝宿。

“雄主。”

他叫他,他是他的附庸品,是他的小奴.隶,是他炽/热狂迷的爱恋者。

唯有他能满足他,唯有他能解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