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此刻懵懂归懵懂,郝宿的意思却是能听明白的。他眼里的失落太过明显,郝宿安慰了一声。
“你现在身上有伤。”
“伤好了以后就、能做别的事吗?”
“到时候再说。”
尽管郝宿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但听在范情的耳里就是等他身上的伤好了,雄主就会和他一起做别的事情。
于是他喜滋滋地往床里面滚了滚,将更多的空间让了出来,一脸期待地看着郝宿。
“我先去洗个手,等会就来。”
郝宿将药膏放到一边,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他身上只穿了件睡衣,睡衣的版型很好地将他的身材勾勒出来。
可以说,他的样子完全是雄虫中的异类。如果说范情原本的样貌总是能轻易让虫以为他可能是一位亚雌,那么郝宿就会让虫以为他是一位军雌。
郝宿掀开被子,眼前忽然晃过了一片白。等到他躺在床上又被范情抱住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底下并没有穿衣服。
雌虫的确很聪明,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完美地学会交易所教导的各种知识,并且学以致用。
“裤子呢?”
“没穿。”
眨巴着眼睛的雌虫一点也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对于他们来说,满足雄主的需.求才是第一要务。说完这话,范情还用腿勾了勾郝宿。
不过下一刻,他的腿就动不了了。一只有力的手掌盖在了上面,将其牢牢固定住。
掌心的温度令范情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就在他腻着想要跟郝宿更亲近一点的时候,郝宿却将他解开的衣服重新穿好了。
“睡觉了,情情。”郝宿没有去抱范情,不过也没有将对方的腿拿开。
刚才还想做点什么的雌虫听到这话后,真的就乖乖闭上了眼睛。可是过了一会儿,范情又睁开了眼睛。
视线盯着郝宿好半天,最后才撒娇一样勾了勾他的手指。
“再亲情情一下,好不好?”
他好喜欢郝宿亲他,他的额头到现在都好舒服,他想要郝宿再多亲一下自己。
在范情的概念当中,雄主都已经答应跟他一起睡觉了,应该也是喜欢他的。既然这样的话,他向雄主提出这样的要求,对方说不定会答应。
范情的语调一如既往的清冷,可听上去又有一种黏黏糊糊的感觉。讲话的时候身体也在不自觉地往郝宿那边贴过去,但有了刚才那句话,他也没有继续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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