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弟弟长大了,有要爱的人了。
不过婚事是他指的,而且听露也说了,范情成亲后每天都很开心,范隐对郝宿这个弟婿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都知道了?”
“嗯,都知道了。”
“皇兄,你为什么要在酒里下药?”
“朕不这样,你脸皮又薄,什么时候说的清。”
范情没告诉范隐,其实郝宿早就知道自己是男子了。
他只是在听到自家皇兄说话的时候,心里悄悄地想,其实他的驸马可聪明了,就算没有那杯酒也不要紧。
两人说了会儿体己话,最后由范隐带着郝宿和范情两人一起去了马球场地。
范隐也会参加,并且有言在先,今天场上只有对手,没有君臣和其它的,让大家不必留情。
郝宿跟范隐分到了同一队,沈暮则是在另一队。比赛开始后,场上就是一片火热。
范情坐在上方,视线完全被郝宿一个人占据了。跟他一样看着郝宿的还有不少人,男人身量挺括,文雅又不失爆发力,魅力十足,更别提对方还长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可惜,郝宿已经是驸马了。
世家小姐们心内纷纷感叹,皇上当初可真是慧眼识珠,要不然现在探花郎的府邸恐怕都已经被媒人踩坏了。
不过正在跟他交手的沈暮看上去也不错,虽然年龄小了点,没有郝宿那样气质稳重,但也十分出挑。
至于皇上,可不是什么人都敢肖想的。而且后宫有什么意思,一辈子就在那四四方方的格子里面,她们才不想要呢。
第一场比赛很快就结束了,郝宿跟范隐联手取得了胜利。第二场很快就开始了,不过郝宿却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换了另一个候补人员。
范隐见他一下马就朝范情走了过去,笑了笑也说什么。
因为运动过,所以郝宿身上出了不少汗,额头也有,走到范情边上的时候,他自然地低下了身。范情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帕子,替对方将额头的汗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
两人这般情形,谁看了不说一句恩爱。
沈暮远远看着范情给郝宿擦汗的那一幕,手下的球一不留意就被对手打落了。
他的心神立刻放在了把球抢回来上面,至于心底那些奇怪的情愫,现在再去追究已经没有意义了。
“不是还有一场吗?怎么不打了?”
“刚才那一场是打给情情看的。”
在上面看球固然有意思,但一个人也无聊。
范情听懂了对方的意思,郝宿是特意过来陪他的。
“你打的很好看,有许多人都在看你呢。”
“那情情呢?”
“我也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