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很小,相当于一个拇指那么大。然而当开关打开的时候,却让人不容忽视。
范情隐约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可他没料到郝宿接下来的动作。
郝宿将那样的东西放在了他的手掌心,震.颤之感不断从掌心传出,手指几乎都要麻了。
“帝国的科技很发达。”
郝宿的手包着范情的手,让对方能感受得更多。
“虽然东西很小,但威力却很大。”
范情已经不太能说得出话了,他原本就敏感,眼下无论是掌心还是手背,都被占领了。
他由靠着变成了半坐着,可稍微起来一点,郝宿就会把他又重新按回原处。
教官有些太不争气,来回之间喉咙里的声音听着就更高了点。
“郝宿……”
“喜欢吗?”
“喜、欢。”
落差就在片刻间产生,在范情说出喜欢的下一秒,东西就被郝宿从掌心拿走了,徒留那只手将空气抓紧。
而紧接着,他整个人就猛地想要坐起来,可郝宿按得力气大,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成功。
“唔——”
“老师,痛吗?”
郝宿制住了范情的手脚,将东西放在了另一个地方。
痛感用最简单的定义,可以解释为在你受到伤害的时候身体向大脑发出的警报信号①,但任何承载过度的行为其实都可以达到这个效果。
眼下的痛是由于放的位置太过特殊,并且刺激过度导致的。
“痛。”
“要停下来吗?”
范情双眼紧闭,摇了摇头。
于是东西就被郝宿这样绑在了他的身上,位置挑得相当巧妙,不上不下。
将军从没有用过这样的东西,也从没有当着谁的面去用。他下意识要去碰,两只手立即就被郝宿抓住了。
骁勇善战、年轻有为的将军,在自己的学生面前是如此的狼/狈。
“不准碰。”
郝宿在这一刻忽然变成了一位专断者,他不要范情去做额外的努力。
对方便在他的目光下放弃了,表现出一种完全顺从的模样,可Omega实在太恶劣了,就在Alpha好不容易要成功的时候,却将东西解开了。
大脑还处于震.颤当中,突然的停止带来了一片空白。将军徒劳无功,眼尾霎时晕开一片浓红。
“郝宿。”
他下意识要向郝宿来求救,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一副可怜惨了的模样。
“都红了,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