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听了梁德平的话,陈以道他们有理由怀疑,发信息的男人可能就是金彖。
除此以外,Aaron租的屋子附近他们也调查过,几乎没什么人居住。那么莫名出现在那里的男人,是不是也就是发信息的男人?
根据梁德平的笔录,他的手机一开始不是掉在屋外的,而是更远一点的地方。
是谁这么大费周折地要把他们都引过去,目的又是什么?
比起相信男人是个识破了Aaron真面目的好心人这样天真的念头,他们更倾向于那名连环凶杀案的凶手又准备开始动手了。
要不然,那条信息不会专门发给郝宿,还营造出了一种十分迫切的感觉。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在他们去找Aaron的时候,对方没有动手,直到现在,他们已经安全了。
所以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我……我真的记不清了,当时我的胳膊被划伤,就想着要怎么离开。”
梁德平皱了皱眉,他当时心里慌得要死,哪里还会注意到那个男人的穿着,而且在以为安全的时候,又被Aaron抓住了脚,活活拖了回去,就算当时记得什么,也被吓得脑子空白了。
说到这里,梁德平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那个男人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怀疑他是秀色案的凶手。”
听到陈以道的话,梁德平的脸看起来更白了些,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命还真是大。
如果当时真的逃出去了,落到那个杀Cake魔手里,恐怕后果更不堪设想。
“对了,你们有帮我贴屏蔽贴吗?”梁德平现在是草木皆兵,在被带到医院之前,他又一次昏了过去,不过晕倒的时候还记得叮嘱监查局的人,记得给他贴几个屏蔽贴。
没有屏蔽贴的Cake走在路上就相当于裸奔,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别的Fork了。一旦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梁德平就觉得哪哪都是危险。
虽然半晕半醒之间,他也想过要是有别的Fork像Aaron那样,还能闻到屏蔽贴的味道怎么办,但很快他又想通了,总不至于是个Fork就有这种能力吧?
王璋:“已经帮你贴了。”
“那就好。”梁德平拍了拍胸口,随即他就想起自己还连累了郝宿,“不好意思啊,害你也差点遇到危险。”
梁德平也不是傻子,从刚才的话里,他意识到那名凶残的Fork或许就是冲着郝宿来的。如果不是他这么没有防范心,也就不会落入到Aaron的陷阱里。
万一郝宿真出了什么事,他可得自责一辈子。
不过郝宿之前教训Aaron的样子,实在是有够帅!
“没关系,如果真是金彖做的,应该是我连累你了。”
“不……不能这么说,谁也不知道Aaron还跟别人合作了。”
说来说去,其实无所谓谁连累谁。坏人做的事情,为什么要他们受害者来承担责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