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新闻上报道过邻市有两个Cake惨遭杀害,手法跟当年那名Fork一模一样。现场除了毛发跟指甲以外,什么都没有剩下。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由于Cake的身份都是对外保密的,并且有部分在没有遇到Fork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Cake,为了安全起见,DF自成立以来,就有这么一项传统。
今天要比往年更早。
在主管说话的时候,顶层办公室内,范情也已经站了起来,并且出现在了电梯里。
Fork永远都不会被动等待,他们会主动出击。
彼此错开的时间十分一致,当范情走出电梯的时候,郝宿的办公室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只剩下青年一个人背对着门口坐在位置上,两只手好像在解着什么,连头顶的灯都暗掉了几盏,仅有的光亮都汇聚在他一个人身上。
他如同骤然沦落孤岛的人,唯一的目击者不但没有想要营救对方,反而还生出了一种要将他永远留在孤岛的恐怖念头。
范情脚步微顿,等离得近一些,发现郝宿是在解自己的衣服后,目光骤然强烈到让人窒息。
公司的监控除了他以外,还会被别人看到。他的脑子一时间根本想不到郝宿为什么会在办公室脱衣服,只是想要立刻开口制止对方,但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一种致命的味道就蓬勃而出,钻到了他的鼻子里,叫他的四肢百骸都忍不住颤栗。
范情曾经闻到过Cake的味道,他们也确实能够促进Fork的食欲。但从来、从来就没有一种味道,像他现在闻到的这样。
他几乎连基本的理智都保持不了,看着郝宿的目光愈发浓烈,他的唾液在不断地分泌着,两只手需要死死地掐住自己才能勉强维持一些冷静,将郝宿剥皮拆骨、吞进肚子里的想法是那样的强烈。身体在食欲的泛滥下,同样产生了不可控制的反应。
来到办公室之前所有的规划跟设想,都在这一刻决堤崩塌。与之相反,想要郝宿的渴望则再次达到了一个顶点。
世上没有什么比一个Fork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原来是个Cake更残酷的了,但同样,也没有比一个Fork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原来是个Cake更能令他感到心潮澎湃,无可抑制。
范情咽了咽口水,这一刻的欲/望多到让他连曾经那些令人厌恶的记忆都压过去了。
他能闻出来,这还是一个尚未成熟的Cake。那种青涩的感觉,就连对方散发出来的味道里也都掺杂了进去。
好香,好甜,好想吃掉。
要用牙齿咬他的每一寸,像郝宿这样娇气的Cake,一定会因为受不了疼痛掉眼泪。他会将他的眼泪舔干净,一颗不剩地全部吞进肚子里。
还要勾着他的舌头,品尝着他的嘴巴,里里外外,全部打上他的专属标记。
吃了他……吃了他……吃了……他。
停滞的脚步不受主人控制,大步迈了进去。动静太大,一下子让里面专心致志的人回过了头。
郝宿半张脸都朝向了门口处,下颌的线条在这样的动作下显得更加分明,冒出几丝不明显的凌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