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将手伸进他的嘴里,按住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如同巡视一般,搅弄得使他失去言语。
在郝宿回应范情的时候,他对他的渴望就已经突破临界值,朝着无尽的深渊下滑。
双眸因着范情幽深了些许,郝宿抬起了他的下巴,食指在他的嘴唇上按压了两下。在范情以为他又要拒绝了的时候,将唇珠蹂.躏得更加红肿,寻着唇缝探了进去。
指腹下一刻就被一团温热试图包裹起来,尚未成功,中指也紧随其后,将蠢蠢欲动打散制服。
上下两排牙齿轻轻阖在手指上,婴儿磨牙似的。郝宿甫一按到范情的舌头,对方立即就哼了哼声。
但这回他没有再抱他,如同高高在上的裁决者,对于胆敢提出要求的人给予致命的惩罚。
“情情的牙齿很健康。”手指以不容嘴巴闭起的强势在一颗颗牙齿上打磨着,声音却温文到了极点。
范情的头仰得更厉害了,此刻完全是被迫的架势。他无助地将手揪住了郝宿的袖子,双眼迷离,泪水根本就止不住。
修剪得平滑整齐的指甲在他的舌头上轻扫而过,骨节分明的手指亵弄不止地冒犯,无法开口,无法求饶。
唇角再次被晶莹沾染,因为无法闭合而落到了地面。
郝宿停了停手,忽而捏住了范情的舌头,不轻不重的力道使得他的袖子被对方抓得更紧,眉头也紧蹙了起来。
就这样来回了两三下,又放下了手,同时手指也从范情的嘴里退了出来,牵扯出了暧.昧银丝。
“检查完了。”
还要用格外认真的语气来回答范情最开始的话,让人在后知后觉中耳廓发红。
但对于范情来说,被郝宿看出自己的想法,一点也不让他觉得羞耻。因为这个人是郝宿,他愿意将自己一切的难以启齿都给他看,给他知道。
范情拿过先前那块手帕,替郝宿擦了擦手,才慢慢收拾了自己。
“去外面玩吗?还是要回宿舍?”郝宿低了低头,目光直视着范情,“男朋友?”
他总是这样体贴,知道要在什么时候给人以足够的安全感。方才他们只是接了吻,对于范情的告白并没有做什么正面的回应。
现在这声男朋友则是将两人的关系彻底定下来了,他们已经是在交往中了。
范情的眼瞳因为郝宿的这声称呼颤了颤,关系的转变使他在郝宿面前也更为诚实,他一点也不隐瞒自己心底的想法。
“回宿舍,我想跟你单独相处。”
“好,我们回宿舍。”
两只手又牵在了一起,这回是郝宿主动牵住了范情。关着的门被重新打开,喧闹再次进入耳朵,将残存的几分不真实打消。
范情选的这个房间距离舞会正厅有些距离,旁边刚好有一条小道能够直接出去,不用再穿过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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