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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焱反问:“你自己难道不是心知肚明?”

容怀当然知道是因为自己安排了寥将军分权制衡的原因,但他就是忍不住疑心,“我了解你,阿焱,如果你不是故意的,就算是一百个寥将军也未必能从你手里讨到好处,莫非……你还念旧,对大越抱有旧情不成?”

朝焱:“若是,又如何?”

“不如何,”容怀轻笑一声,“不过阿焱的确是个念旧的人,一听到我来,你摇着尾巴过来的样子真难看啊。”

朝焱也笑了一声,“呵,我确实期待见到陛下,毕竟如此陛下忌惮于我,看着陛下担惊受怕却又不能发作的表情,确实让我心情舒畅啊。”

容怀也在笑:“当初是你残忍在大殿上戳破了事实,让我不再对任何人抱有幻想,也不该信任任何人,是你教会我的这一切,我还得感谢你才是。”

“原来如此,我以为让陛下正视现实,反倒是我的过错。”朝焱说。

“并非是你的过错,我说了要感谢你。”容怀说。

朝焱大笑:“陛下如果真心想要谢我,不如在边疆留下,与我作伴?我也好用美酒佳肴来招待你。”

“……”随军大臣们听着他们交谈从一开始的心平气和,到后来的愈演愈烈冷嘲热讽,走在一旁瑟瑟发抖。

寥将军也走在旁边,面对这番唇枪舌剑,几回都没能插进去话。

然而容怀生龙活虎没有半日就病倒了,由于舟车劳顿加上水土不服,到天寒地冻的边疆就开始发高烧,浑浑噩噩在床上躺了半天之后,他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廖将军听说他醒了,立即马不停蹄地过来伺候:“陛下您醒了,臣已让人备一桌子好酒好菜。”

容怀昏昏沉沉,嗓音低哑,问他:“朝焱何在?”

“大越使臣前来,朝将军正在接待。”廖将军状似无意地说:“这位使臣是大越三皇子,据说与朝将军是知交,两人关系匪浅,大家都猜测朝将军会被他说动,重新回归大越……”

他上眼药的话还没说完,容怀就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大步往外走去:“在前面引路。”

廖将军一愣,“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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