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一切的痛苦和难过我都能承受,可我唯独不能承受就是你的离开。”容怀安静地将脑袋依靠在朝焱的肩上,环抱住他的腰,轻声呢喃。
“我答应你,不会有那么一天。”朝焱用轻哄的语气在他耳边说。
容怀柔软地依偎在他怀里,“你答应我的,我记住了。”
“我既许诺了你,必定会做到。”朝焱将他肩头滑落下去的衣襟拢好。
容怀却支起纤细的双腿,在沙发上跪起身体,双手环住朝焱的颈项与他耳鬓厮磨。
陶延狼狈地落荒而逃,之后回想之前这件事情,越想越觉得诡异,他忍不住怀疑是自己嗑药嗑多了,产生了幻觉,于是他就把这件事和自己爷爷一五一十说了。
没想到陶爷爷一听说有一个人跟他收藏的画中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当时脸色勃然大变,陶延将容怀的照片拿给他看,陶爷爷双手一直都在哆嗦,嘴里反反复复念叨:“是他,是他……”
陶爷爷略微清醒一些的时候和他讲了一个故事,在他年轻十六七岁的时候,曾经感染了坏疽,差点被截肢,当时的主治医生是容怀,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手术方式保住了他的腿,但当时都引起了莫大的轰动,容怀那张脸实在是看过就念念不忘,他曾经追求过容怀五六年,容怀甚至换了一座城市生活,他这才消停下来,正常娶妻生子,只是却让人偷偷画了一幅画,裱起来放在家里。
多年过去,他已经垂垂老矣,白发苍苍,但容怀依旧年轻光鲜,仿如不是一代人。
听了这个故事之后,陶延只是觉得容怀可能是那个人的后代,但陶爷爷却一口咬定:“不会错,不会错的,我们共处了五六年,我怎么会不认得他?就是他……”
陶延觉得荒诞的同时,又想起那次诡异的火焰,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涌上心头,遍体生寒。
纵横娱乐圈这么多年没人让他低过头,但他这一次确实是慌了,有莫名的恐惧感,虽然觉得荒谬,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确实就是事实。
陶爷爷从往昔峥嵘的岁月中回过神来,摁着他的头,让他给容怀道歉。
陶延登门拜访,没有被允许入内,之后言辞恳切的编辑了一则道歉短信给容怀发过去。
短信发过来的时候,容怀正泡在浴缸里面小憩,温热的水流没过他的肩头,他支着额头昏昏欲睡。
“容怀,”朝焱推开浴室的门,走进来:“你究竟要泡到什么时候?”
门刚一推开,卧室里面的冷风就灌进来,容怀把自己的肩膀沉进水里,“方才小睡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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