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暗暗吃了一惊,诧异地对上容怀的眼睛,“容哥你,你今天怎么这么说话……”
“我言尽于此,还有每天的饭菜,你们想吃就自己做,往后我是不会再帮你们做饭的。”
何芳蓉气得一口气喘不上来,直拍胸脯给自己顺气,嗓门儿大得震天响:“凤娇你看看,我就说他心里没你,你怀着孕,他还要你给他做菜!这门亲事我早就不该点头同意的!”
“她不能做菜,不是还有你吗?”容怀轻描淡写地说。
何芳蓉一愣,她从乡下来到这里,什么活都没干过,整天都是买买买,和街坊邻居的老太太唠嗑攀比,竟然完全忘了自己能洗菜做饭。
容怀走到主卧门口拉开门,看到里面的环境,眉头微微皱起,这是他和林舒平时睡的地方,但是里面几乎看不到他的东西,全都是林舒的化妆品或是衣服鞋子,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他转过头说道:“林舒,你过来把你的东西都拿走,今后我们分开住。”
林舒听了之前的话,心里又是震惊,又是来气,因为堵着一口气,她二话不说走过来把自己东西都收走了。
“对了,”等她把东西都拿走,房间终于空旷下来,容怀心情也好了不少,关上卧室门之前,他单手撑着门框,看着林舒的眼睛柔声说:“你有哮喘病,记得睡前吃药,可别再忘了。”
毕竟我希望你长长久久活下去。
系统听见这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林舒还在生气,一句话没说。
关上卧房门,容怀换了全新的床单,枕套被套,又用酒精消过毒,才躺到床上休息。
原主这具身体长期缺乏睡眠,一沾到枕头上就陷入了梦乡。
客厅里,林舒正在安抚气急败坏的何芳蓉,何芳蓉一边拍着胸脯一边说:“你就这么放他这么对我?”
“妈,之前我就说了,是让你们来城里享福的,怎么会让你洗衣做饭呢?”林舒安慰她,“容怀今天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等后面我慢慢劝劝他,容哥对我百依百顺,你又不是不知道。”
尤其是在气过之后,她想到容怀刚才还记得叮嘱她吃药,更加坚信了容怀只是一时犯诨,心里还是惦记着自己的。
何芳蓉闭着眼睛顺气,也没接话,林舒看了看主卧室的门,又小声说:“再说了,还有咱家老房子不是还要用钱,到时候还得靠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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