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各宗弟子大感意外,面面相觑:“奇了怪了,他怎么还好端端的?”
“莫非敖老祖只是吓唬吓唬他?”
“可是你们看——容怀附近地砖都被压得下陷了一圈!”
隐宗长老更颇觉错愕,他亲自动的手,自然心中有数,因为还需要容怀制挟魔主,所以刚才的灵压要不了容怀的命,无非让他浑身骨骼、经脉俱断吃吃苦头。
没想到容怀竟然跟没事人似的。
容怀:“就这?”
众大能惊诧万分,交头接耳议论这出乎意料的情况,炼器大宗水镜宗长老猜测:“他身上亵衣……怕是千载难逢的雪蚕丝制成。”
蛄长老便尝试往容怀身上拍去几掌,果不其然,还没触碰到容怀的衣角,便随风化散,一时间在场众人望向容怀的亵衣的视线都灼烧万分,能抵挡大乘修士的灵压,就连大能们都略动心思。
若非大殿上百双眼盯着,他们都恨不得上前把亵衣扒下来。
系统摇头叹息,和亵衣有什么关系?先不提宿主精神力强大,单就凭前几个世界的气运加身,便是真神降临都拿他没有办法,何况区区灵压,这不就跟给宿主挠痒痒似的?
袁凌天毫无顾忌:“是与不是,剥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着,他上前伸手想要去扯容怀的衣服,在场众人静默,都无人去阻止。
他们也知道扒人衣物有损形象,但就像敖昼坠龙后,大家一拥而上想分其尸骨一样,只要诱惑够大,什么仙风道骨都得往后稍一稍,在场的人表面仙姿凛然,其实背后有几个没做过杀人夺宝的事?
袁凌天还惦记着之前被关在骨灵舟外的屈辱,他凑近容怀冷笑:“没想到吧,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也能有今天……”
容怀不解:“他怎么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恨意?”
系统:“毕竟你是万人嫌嘛。”
容怀摇摇头,忽地抓住袁凌天的手腕:“到此为止了。”
袁凌天一惊,一边旁观的姬云悯也一愣:“你……你是怎么挣脱捆仙绳的?”
容怀没有回应他的话,他撑着膝盖站起来,在场众人顿时转为如临大敌。
在场众人无不手持长剑身负法宝,容怀明明手无寸铁,他们却不约而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容怀被掳过来时连靴子都没穿,脚掌踩在地上分外冰凉,单薄雪白的亵衣半敞着,玉白的皮肤白得显眼,他嘴角分明噙着笑意,众人却觉头皮发麻,原先他们谁也没将容怀放在眼中,现在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蝼长老声色俱厉喝斥道:“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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