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醒的。”安饶压低声音,看了眼床上还在酣睡的王保镖。
“比你早一点。”楚观南抓过他一只手按在胸前,“都是你的,不光可以用眼看,还可以用手。”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安饶也不跟他客气,伸出禄山之爪,感叹一句:“这体格,一个打十个不是问题吧。”
楚观南笑笑,手指搔搔他的下巴:“想我没。”
“想了。”
“想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怕你忙,那你怎么不给我打。”
“怕你忙。”
安饶笑得眼睛弯弯似月牙,脸蛋贴紧在他的胸肌上。
“拍摄结束了么?”
“嗯,昨天杀青酒,丁导还让我喊你过去。”
“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想丁导他们。”
楚观南一挑眉:“他们?还包括谁。”
“当然是青鸢啦,不然你以为是谁。”
“某位姓江的。”楚观南直言不讳道。
“醋精,天天吃醋你不累么。”
楚观南牵起他的手亲了亲:“累,所以,明天跟我一起休息一天吧?”
安饶看了眼王保镖,有些犹豫。
他以为是这么久不见楚观南想和他共度一天二人世界,但王保镖现在确实离不开人,请个护工他又不太放心。
“可是王保镖……”
“%……@4#-安老师,休息,安老师,休息。”突兀的,病床上传来细若蚊吟的一声。
安饶看过去,见王保镖还在睡。
哈,看来是已经醒了,故意装睡说梦话呢。
安饶声音大了点:“好吧,那就休息一天。”
一个周没回家,一开门,某位长毛小短腿颤着小声儿跑过来迎接它的铲屎官。
安饶从地上捞起小毛球举高高:“我们南南长大了,粑粑好想你哦——”
小毛球扒拉着安饶的衣领一个劲儿想往里面钻。
楚观南把小色猫提溜出来,提在半空,严肃警告:“不能扒别人衣服,特别是我老婆。”
南南耷拉着四肢,被扼住命运的后脖颈后一脸痴呆。
“别欺负它了,放它下来。”安饶拍拍楚观南的手背,顺手接过小猫,“怎么还跟小猫吃醋呢。”
楚观南拦腰将他抱起,一路来到沙发,随手将小猫拨弄到地上,欺身压上去,一只手抓住安饶的衣摆,垂视着他。
安饶忙按住衣服:“别看,我都两天没洗过澡了。”
他这几天忙着照顾王保镖,医院澡堂环境也不好,没热水,每次洗澡都有种光着膀子行走于北极冰川上的感觉,所以洗了两次就不想洗了。
但楚观南根本不听他说,已经掀开衣摆,脑袋拱了进来。
肚子上泛起他呼出的热气,搔得痒痒的。
安饶按住他的头,笑得上不来气:“你别闹,太痒了。”
下一秒,湿热感传来,冷不丁挨了一口咬。
身体酥酥麻麻的,唯有一丝理智在不断提醒他:
要洗澡!
他挣扎着坐起身子,楚观南不得已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