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慈抬手擦了把眼睛,模样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弹幕瞬间一片【呜呜呜抱抱我小慈宝贝,别理杜悦伶那个疯女人!】
楚观南并没回应,他也不愿意插手两个女人之间的矛盾。
“那条裙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这样……”顾慕慈越说越难过,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
“嗯知道了。”楚观南听烦了,很是敷衍地说了句。
顾慕慈转过身,杏眼噙满泪水,微红的眼眶有一丝苍白的病态美。
“哥哥,谢谢你,只有你安慰我。”
安饶:他安慰了么?他说什么了?
还「哥哥」,牙碜。
但下一秒,顾慕慈慢慢举起手,指尖还沁着水渍,她似乎很想抱着楚观南大哭一场,但考虑到某种原因,手指无奈收紧缩了回去。
好像在等对方一个安慰的拥抱。
楚某人懒得搭理,将洗好的盘子控干水放进碟碗架,抽了张纸巾擦擦手,转身要走。
一搭眼,看到安饶在那洗抹布。
楚观南手指顿了下,阔步走到安饶身边,从他手里抽回抹布,声色俱厉:
“不是告诉你不能碰水。”
安饶早就把纱布扯了下来,那道小口子在吃饭时就已经愈合,根本不碍事。
他觉得楚观南未免太小题大做。
顾慕慈默默看着他们俩,攥紧了手。
刚才她和楚观南那么声泪俱下也只得到一句「知道了」,安饶只是破个小口子就弄得跟十级伤残一样。
她悄悄打量着安饶,从脸看到脚。
看了许久,顾慕慈终于移开视线,绕开两人离开了厨房。
午饭结束后,大家在房间里休息了会儿,决定一起去古堡后面的庄园里转转消消食。
庄园里是精心修剪过的绿植冬青,两条长长的冬青丛中间夹着一条石板铺成的小路,小路尽头是圆环形冬青,四边开了一条小口,正中间一座女神像喷泉。
嘉宾们看起来都是刻意打扮过一番。
顾慕慈一身洁白长裙,外面披一件淡紫色水貂绒开襟毛衫,红宝石锁骨链如骨窝间诱魅的小痣,在落雪般的皮肤间颓颜靡理。
就连林景溪站她旁边都逊色几分。
所有人都换了衣服,除了楚安夫夫,上午来时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
节目组那边求了半天,杜悦伶才勉强答应跟着一起来拍摄节目前奏片。
本来大家都围着顾慕慈感叹好一个冠绝古今的绝世美人,杜悦伶一出现,所有人的气场都弱了三分。
她的衣饰搭配非常应景,复古款灯笼袖长裙勾勒出纤细腰身,纯手工玛丽珍皮鞋衬托着本就纤细的脚踝更加修长,一枚蓝宝石项链嵌在古铜金色的圆形雕花框里,落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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