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脚坐姿,双腿向外勾,睡裤也不知去了哪里,任凭上衣下摆若隐若现延伸出流畅修长的大腿轮廓线。
他故作迷茫地看着楚观南:“嗯?老公,不是说周日才回来?”
安饶在喊出「老公」二字时,浑身寒毛像打了鸡血一样齐刷伫立。
楚观南冷冷看着他,黑沉的眸子揉了把碎冰。
“老公你吃晚饭了没,我去帮你做。”
安饶扶着沙发站起来,宽大的睡衣下面支棱着两条细白的大长腿,绝对领域若隐若现,随着走路的姿势露一点,又随着停脚的动作藏回去。
“不用,我不吃晚饭。”
楚观南拉过行李箱准备上楼换衣服。
“那我去给你切点水果。”安饶故意捏起嗓子学着用后鼻音说话,声音更加软糯,语气委屈巴巴,像只没讨到好的可怜小狗。
“裤子穿上。”冷冷的一声。
“可是我好热——”安饶一手揪着衣领,指尖捻开第三颗扣子,滑下的衣襟藏不住半片粉红。
就不信楚观南不反感他这种骚包。
“裤子,穿上。”楚观南的语调又降了几分,几乎是一字一顿道。
安饶走过去,双手抬高吊着他的脖颈,嘴里继续撒娇:
“可是真的热,不然你去帮我打开空调好不好,老公,嗯?”
下一秒,安饶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悬空,他心里一跳,赶紧低头看过去。
楚观南将他拦腰抱起扛在肩上,人高腿长几步走到沙发前,给人用力按在沙发里。
安饶呼吸一紧。
这是干什么,号称高岭之花的大反派就这?
“老公别急嘛,先去洗澡好不好。”安饶揽着他的脖子笑道,玉白的手臂软软搭在他的肩颈。
明明想招楚观南膈应来着,但看他这架势,自己不会要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楚观南突然分开双腿将安饶压在身下,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头,另一只手在沙发上摸索着。
表情还是冷得南极冰川一样,但透过他的眼底,安饶分明看到了厌恶二字。
腿上忽然多了一道柔软的触感。
他低头一看。
楚观南不知从哪里扯出了他的睡裤,像给婴儿穿纸尿裤的老父亲一样瞬间帮他把睡裤穿好,使劲往上拉了拉,马上就能提到脖子。
末了,楚观南直起身子,皱着眉打量一番后,又抬手将他的睡衣扣子一并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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