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旧事,牧笛长老既开心,又显得落寞。
云涟指尖轻轻抚过他的手,凝眉问:您怎么会会变成这样的?您当年不是
不是同夫人一道云游四海了吗?
这话,是枭月尊跟你说的吧?牧笛几乎是斩钉截铁的说道。
云涟颔首:是。
他不出意料的笑了:这件事说来话长,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有今日,全是拜那位枭月尊所赐!
山间清风微拂,耳边听着溪水清泠声响,云昭环胸站在一侧,显然面上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他借着温璨那双桃花眼,瞥了两人一眼,道:行了,有什么话不能坐下说吗,又不急在这一时。
少年清亮的嗓音沉了几分,带着不耐烦。
听到云昭出声,牧笛长老偏过头来,你又是何人?
云昭没想搭理他,兀自找了个地方坐下,云涟沉了沉声,应道:他是温璨,是我的师弟,此番随我一道来拜访长老的。
哦?这就是你替离淮师兄收下的新弟子?
关于清玄山上的事,牧笛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耳朵里却能听说一些,凡间人来人往,尤其事关清玄山和离淮仙尊,自然是茶余饭后的大事,在哪都能听见一些。
云涟应声:是。
他没敢直说云昭的名字,想来云昭也不想让旁人知晓他,不然凭他们早就相识的情分,他肯定早就自己开口了,哪还需要云涟介绍。
云昭当年拜在离淮仙尊门下时,牧笛长老便是离淮仙尊的师弟,所以算得上是旧相识。只是云涟并不知道,当年牧笛长老古板,因为灭邪剑的事,时常对云昭横鼻子竖眼的,两人的关系其实并不好,所以云昭才对他这般爱答不理,言语讥讽。
牧笛长老稍稍顿了片刻,摇头笑道:倒是一股子乌烟瘴气的味道。
闻言,云昭立马坐不住了,弯起眉梢,瞥他一眼,轻笑:没看出来,牧笛长老不仅耳朵好使,鼻子也很灵啊,连我身上什么味道都闻得出来?
再见牧笛,云昭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被视为邪魔的时候,便习惯成自然的怼起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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