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娘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不是那样的人,妹妹那个和宜郡主是怎么来的?前几天还是平民百姓,那天晚上突然就成了郡主大伯,你好像不是王爷吧?
我话到这里,阮长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如果她真不是偷人的话,那这家人的仆人为啥会叫她老夫人?女儿也成了郡主?
这,这不是已经跟他们的老爷不清不楚了吗?
阿兰
别喊我娘的名字,你不配!
他怎么就不配了?他是你爹,生你养你的亲爹!刘氏像是壮了胆儿,说话的底气都转强了,
怎么着,你这是只认有钱人的爹,这个穷爹就不该喊你娘的名字了?你们娘俩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早知道就该让长平把你们赶出家门,省得闹出这么多丢人现眼的事来!
我娘没良心?我们丢人现眼?阮蛮蛮冷笑一声,她指着阮长平质问道,
那就让你儿子来说说,我娘抛弃荣华富贵的日子,从名门小姐下嫁到你们家后,都是怎么伺候你们的?!
蛮蛮,别说了。王氏哑着嗓子摇头哭道,那些都过去了,不重要了。
本来是不重要了,但是他们非得咄咄逼人,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你贪慕虚荣。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当初你抛弃千金小姐的日子不过,义无反顾的嫁进农家,为他们当牛做马,现在看来那就是个笑话了!
这么多年的怒火,一下子在阮蛮蛮的身体里爆发开了。她明知道在这样发展下去会出事的,但是十几年来积攒的恩怨,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那一丝丝理智根本压不住它了!
你说,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些年来我娘任劳任怨,让你们使唤丫鬟似的来回指使,哪里有半分对不起你们?
她被打被赶出来?那是真的吗?我娘伺候她十几年,抵不过她的黑心,跑到衙门里告我娘虐待她,最后被查出来是她满口谎言,冤枉好人,这才被衙门里动了刑罚,从里面扔了出来。
你不去调查事实的真相,不过是听了她们几句谎话,就跑来质问我娘,把这些年的努力和感情全都白白践踏,还让这么多人当众指责她,骂她偷人。
你自己说,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娘吗?你还是个男人吗?!
刘氏刻薄不讲理也好,阮云秀借机挑拨也罢,这些人都不足以让阮蛮蛮痛恨。
她唯一迈不过去的坎儿就是,阮长平他是非不分,一味的愚孝,见自己的枕边人被外人羞辱而无动于衷,这是最不可原谅的!
怎么跟你爹说话呢?还有没有教养了?都是你那没脸没皮的娘,才会生出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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