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援兵在这,阮蛮蛮就赶忙退到了帐子里。
她深知这些人的目标是苏祁尧,所以不管还有没有潜藏在暗处的人,她只要在这里等就对了。
阮蛮蛮拔出挂在墙上的剑,以苏祁尧为中心,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四处提防着想要偷袭的东吴人。
许是太过紧张了,不安的心跳声在静谧的帐子里显得异常响亮。阮蛮蛮的耳边,好像除了怦怦怦的动静,其他的都听不见了。
阮蛮蛮攥了攥手中的剑,一双杏眸在黑夜里显得特别的明亮。她背对着床榻,小心的靠了过去。
谁?
簌
阮蛮蛮明明看到了,有个人影在窗边晃动。谁曾想,飞进来的不是人,竟然是一支穿破了风声的利器。
阮蛮蛮吓得连连后退,眼瞅着那支镖就要身寸穿脑门儿了,她不自觉的用剑去挡。
叮
刮疼耳膜的刺耳声在阮蛮蛮的面前炸开了,她痛苦的隆起眉宇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待过几秒钟后,阮蛮蛮想要回头看看来人是谁时,就听到他压低嗓音说道,堵在门口,别让其他人进来。
阮蛮蛮认得这声音,是那个戴面巾的男人,你能应付的过来吗?
看来昨晚促进感情很顺利,你都学会关心我了。
要不是情况特殊,阮蛮蛮真想一巴掌打肿了他的嘴,你死不死的无所谓,要是千户受了一丁点伤,谁我都不会放过的!
阮蛮蛮摸着黑来到了门口,她一边提防着外面的人冲进来,还得紧巴巴的望着在打斗的两人。
目前来看,东吴人显得弱一些。他唯一能对抗的优势,就是能隐藏在黑暗里,用暗器在背后偷袭。
戴面巾男人的听觉非常灵敏,每支暗器在他面前都像是小玩具似的,轻轻松松便躲过去了。
一来二去的,东吴人觉察出了面巾男人在戏耍他。他恼羞成怒,掏出了身上所有的暗器,全都向面巾男人扔了过去。
哼,这次你就是有十条命也躲不过去!
十几只镖在飞出去的那一刻像是长了眼睛,朝着面巾男人的各个部分刺去。
阮蛮蛮瞪大了瞳孔,不自觉的喊了句,小心!
话音刚落,阮蛮蛮就看见面巾男人竟然将距离自己一寸来远的暗器们,全都挡了回去。
显然东吴人同她一样,都没想到已经成定局的事,竟然还会有翻转的时候。
我这人从不会躲,只会正面打回去。
面巾男人一脚踩在了,被暗器扎成了马蜂窝的东吴人尸体上。脚尖儿轻轻一勾,就被踹到了外面。
许是动静声闹得太大了,惊动了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