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蛮蛮感觉身上已经爬满了鸡皮疙瘩,她从未见过这么肉.麻的苏祁尧,你生病了,还是中邪了?
我想,我是中邪了。苏祁尧煞有其事点了点头,反正我看不见你,就觉得自己活着没意思。
走走走,拿着这些东西赶紧走。
什么中邪,他分明就是故意戏弄她,想要看她露出窘态,笑话她罢了。
没什么事,别出现在我面前。
打发走了粘人精,阮蛮蛮总算是耳根子清净了。
许是这一天过得太充足,又或许是想到了马上就可以回边界,和亲人们过个团圆年了,阮蛮蛮整个身心都放松了下来,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直到半夜里,阮蛮蛮突然觉得身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突然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爬.上了床。
阮蛮蛮下意识想要喊出声来,等她看清来人竟然是苏祁尧时,抬脚就踹了下去。
苏祁尧,你别没完没了了。在外面我可以继续跟你假扮恩爱夫妻,直到你在官场上稳定了。私下里,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希望你能守住承诺。
苏祁尧被踹下床后,一直趴在地上没有动静,更别提站起来回他屋睡了。
这天寒地冻的,地上正是长寒气的时候,阮蛮蛮不忍心看他趴久了,便下床推了推他。
苏祁尧,苏祁尧你醒醒。
阮蛮蛮推了好几下,苏祁尧硬是像睡死了,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阮蛮蛮探了探他的鼻吸,还有,人没事。
只是人不醒,他就不能离开。找人来把他抬走,又不合适。阮蛮蛮急得在原地抓狂。
醒着的时候就像是粘人精,好不容易盼着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他又像麻烦精一样趴在这里不动。
阮蛮蛮气得直跺脚。
不过生气归生气,她又不能拿苏祁尧的身子赌气。没办法,只能连拖再翻的,把人又弄上了床。
为了避免再有其他事情发生,阮蛮蛮用棉被在中间立了一堵墙,这才放心的合上了眼睛,进入梦乡。
阮蛮蛮自认为,这一觉也没有睡多沉。她等着醒来后,好好跟苏祁尧谈一谈的。
然而等她翻身后,竟然扑了个空!
阮蛮蛮蹭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她望着旁边空荡荡的地方傻了眼。
苏祁尧不见了,昨天晚上放在中间的那床棉被也不见了。就好像是一场梦,那些事在醒来后全都不见了。
阮蛮蛮又惊又怕,她急忙忙下了床,去看看门上的闩有没有放好。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天晚上的事根本就是一场幻觉?
阮蛮蛮望着完好无损的门闩,彻底蒙了。
为了验证心里的疑惑,她还专门去找苏祁尧,打算问问他昨天晚上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