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帮我去说服一个人。
谁?
你爹,钟大人。
在阮蛮蛮心里,父子之间的关系应该更简单、纯粹些。
但是,钟邵元给她的感觉就很奇怪。
他听说是钟大人后,眼神闪烁中还透着心虚,连说话的底气都没有了。
不,不行。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钟邵元走得急,阮蛮蛮连句问话的机会都没有。好在她还有第二套方案,钟邵元不行,想必周文博应该做得到。
阮蛮蛮四处打听了下钟大人的喜好,根据这些信息,她连夜绘制出了一幅幅独特图案。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耗在了这上面。
钱的事,我会想办法的。苏祁尧强行将阮蛮蛮打横抱起来,按在了床上,不让她动弹,
你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其他的都不重要。
那幅图已经在脑海中有了雏形,这种灵光一闪的东西不马上绘下来,等明儿早上醒来就全都不记得了。
阮蛮蛮哪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放弃了?
我不困不累,那图差一点就弄好了。
苏祁尧见阮蛮蛮挣扎得厉害,他怕伤到了她,终于退了一步,非弄不可?
嗯。阮蛮蛮带着委屈的腔音,点了点头。
你说吧,我来画。
阮蛮蛮见识过苏祁尧的画功,的确很不错。但是灵感这种事,凭的是感觉。哪怕说出来,换成另一个人听,那味道肯定不一样。
还是我
阮蛮蛮见苏祁尧挑眉警告了一眼,后面想说的话立马变成了,
要画上几棵竹子,最好是清晨旭日刚刚升起的背景
阮蛮蛮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在脑海中仔细的搜寻着,能感觉比较贴切的词语。
许是想的太过入迷了,不知不觉中,她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阮蛮蛮好像看到苏祁尧在对她说什么,只是耳中传不进任何声音。
阮蛮蛮感觉自己就像是打了个盹儿,突然间就醒了过来。
她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夜晚已经变成了艳阳天,丝丝金线也顺着缝隙溜到了她的手边。
糟了,我的图!
阮蛮蛮光着小脚丫,急忙忙的跑到了桌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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