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什么神医。他这毒,我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办法。
阮蛮蛮急了,您不是说万物相生相克吗?您不说东吴的毒可以解吗?
对啊,我后面不是还说了吗?解这毒得需要些时间。
可是我夫君等不了啊!
怎么会等不了?我不是又说了吗?这瓶里有续命的药。只要吃上这么一颗,保准他能安稳得活上三天。
一颗小指盖大小的药丸,从浅红色的瓶子里倒了出来。
阮蛮蛮目送着,阿伯将小药丸塞到了苏祁尧的嘴里后,她忽然站起身来,对着阿伯盈盈一拜,
之前强行带您来看病,是我不对。既然做错了事,那就得受罚。
说完后,阮蛮蛮垂着头,保持着请罪的姿势一动不动,只待神医开口,她定会解了他心头怨气。
你这小丫头,这是在骂我老头子小肚鸡肠,因为一点小事,故意为难小辈吗?阿伯没好气道。
不是,阮蛮蛮忙解释道,晚辈是真心实意给您道歉的。
这样吧,天色已经晚了,您忙了许久还没有休息过。不如您先去厢房养养神,我去做几个小菜来,给您尝尝?
行了,我知道你这丫头救夫心切。别老是这么客气,让我这大老粗都适应不了。
不过,阿伯眉尾上挑,既然你想表示下,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阮蛮蛮
敢情之前那些都是装的,他就纯属一个吃货呀!
阮蛮蛮提到做几样小菜的时候,纯粹是为了缓解紧张的关系。结果竟意外诈出了他吃货的本性。
不怕他贪心,就怕碰到了什么也无所谓的人。
阮蛮蛮为了证明她的猜想,还专门去买了几样材料。在厨房里忙活了足足一个时辰,她才将做好的几盘菜放在食盒里,送到阿伯的房间。
阮蛮蛮故意将食盒推到阿伯面前时,将上面的盖子斜垮着,露出一条缝隙来。
刚出锅的饭菜,都有种特殊的鲜香味儿。别说是吃货抵抗不了这种诱.惑了,就是普通人也做不到,对它不闻不问。
这是什么?阿伯等了许久,发现阮蛮蛮并没有打开食盒的意思。
本来他还可以再沉一会儿,等着阮蛮蛮主动将饭菜端出来。奈何,这香气实在是太勾.人了,把他的心搅得有些浮躁了。
就是那个喽。阮蛮蛮仍然没动。
阿伯算是看出来了,阮蛮蛮是打算跟他打太极,干耗下去了。
哼,你这小丫头,做都做了,端也端来了,还跟我老头子打哑迷,是不是等着看我笑话呢?
阮蛮蛮明眸浅笑道,哪有。我这不是正等您老发话嘛。
来来来,快尝尝我做的莲子鸡羹,还有龙浅白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