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阮蛮蛮好几天都没敢去见周文博。
不过她也确实很忙。
周尹,也就是跟了周文博许多年的书童,在上次劫匪事件当中,受了重伤。
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来报信后。便一头栽到衙门口,再也没起来过。
周文博受重伤刚刚好一些,阮蛮蛮本不想告诉他这个噩耗的。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让他知道了。一口黑血喷出来,周文博的伤情又严重了。
如此一来,近期内衙门里的事,还得是阮蛮蛮来打理。
既然这样,阮蛮蛮想把他们买下来的那处院子,租出去赚钱。有了这笔钱,她可以多置办一些年货过年了。
嫂子,有人要租咱的院子了。
小蛋儿的伤好了,这两天在办理着入军营的手续,正好给阮蛮蛮跑了跑腿,在院前贴了张出租院子的告示。
没曾想,这才过去两天的时间,就有人来租院子了。果然好地段就是抢手。
走,咱们去看看。
今儿早上下了场鹅毛大雪,天气干冷了些。
阮蛮蛮披着红色的斗篷,斗篷上的帽子有层银色毛发,毛茸茸的,很暖和。
她打着伞,踩在三寸深的积雪上,发出了阵阵响声,宛如她此时的心情,欢快又轻盈。
站在自家门口的人,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他身穿白色锦袄,脚蹬黑色长靴,远远看上去,安安静静的,像是个读过书的斯文人。
让公子久等了,是你要租我们家的院子吗?阮蛮蛮琢磨着,他应该是个讲究的读书人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要不要在原价上稍微降低些?毕竟读书很烧钱的。
见过小姐。
果然,读书人最讲究礼仪。
阮蛮蛮见少年举止得体,谈吐又大气,在心里,她悄悄的给他打了个满分。
回小姐的话,是我们家公子要租下来。
哦?阮蛮蛮挑眉,感到有些意外,那你们家公子可否看过,这告示上的租钱?
阮蛮蛮本以为他是个读书人,还想着给他压低了价格,多省出些钱来买笔墨。
看过了,一个月一两不贵。
阮蛮蛮
我们家公子说了,每个月二两,我们不带任何物件,全部用东家您的东西,不知您可否愿意?
阮蛮蛮:幸好刚才没说那些压钱的话。感情她碰上了个富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