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都这么见外,我有些不想拿出来了。周文博挑理道。
周大人心胸开阔,不会跟我这种深宅后院里的妇人计较的。
你啊真拿你没办法。
苏祁尧越看两人,越觉得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他是伤者,不是看官。
不用他的,咱回家。
你别任性。等到了家,你这血就流干了。
苏祁尧找到了关键处,他眉飞色舞道,你在担心我?
当然不是。阮蛮蛮快被苏祁尧这跳脱的思维给气疯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总能把关注点带偏了。
你不担心我,还弄这些干什么?苏祁尧收回手去,将它背在了身后。
阮蛮蛮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周文博摇头否认:哎,苏公子这话就不对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哪怕不怕疼,也应当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
苏祁尧本来没有把周文博的话放在心上,他见阮蛮蛮竟然附和着点了点头。
苏祁尧清清楚楚的记得,阮蛮蛮当初钟意苏祁恒的时候,就是被他表面上的那套有学识,懂清高,是个很斯文的读书人,给吸引了。
再看看周文博,哪一样没占?
咕咚一声,苏祁尧感觉自己掉进了哪个缸里,憋得他要发疯了。
幸好保留在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紧急提醒了他,此时不走,他会忍不住杀了周文博。
阮蛮蛮刚拿到药,还没有给苏祁尧包扎好伤口,人就跑走了。
她来不及跟周文博多说什么,便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苏祁尧,你给我站住!
苏祁尧加快了步伐,眨眼间就出了衙门大门。
阮蛮蛮气得直跺小脚,最后还是耐不住心疼,又追了上去。
苏祁尧阮蛮蛮出了大门,发现苏祁尧正倚在墙上等她。
你干嘛突然间跑出来,不知道自己手上有伤吗?
那又怎样?
什么叫怎么样?伤口这么深,不管它的话,这只手会废的。阮蛮蛮气的胃疼。
拿过来。
什么?
把手拿过来!阮蛮蛮摊开手心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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