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承认了就好。县太爷终于找回来了些气场,他拿起桌上的惊堂木一拍,立马就有几个衙役将小蛋儿拿下了。
犯人即已认罪,那就把他押下去,明日处斩。
眼看着小蛋儿就要被押下去了,阮蛮蛮急得想不出办法来。
这时,苏祁尧忽然绕到他们跟前将人拦了下来。
只凭打人就要被处斩,大人这不是在践踏西楚律.法吗?再说了,他们是钟大人指派种粮的重要人。不等钟大人来审案,就把人给杀了,你也太心急了!
既然他都承认了,那就是铁证如山的事实。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行为这么狂妄卑劣的人?好了,这么点芝麻绿豆的事,钟大人他贵人繁忙,无需再通报了。
县太爷挥了挥手,衙役们按着小蛋儿,将他押了下去。
人群散去,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公堂里,瞬间冷得只剩下了阴森森的凉风,在身边刮过。
阮蛮蛮眉头紧锁,面色阴沉得从衙门里走了出来,我去找钟大人,请他去救小蛋儿的命。
苏祁尧摇了摇头,听县官的意思,钟大人此时应该并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阮蛮蛮将前因后果拼凑在一起,仔细的琢磨了下。登时一股子寒气,从脚底下蹿上了头顶。
也就是说,他们算准了钟大人不在这里,早早的安排好了这个陷阱?
与其说是算准了,不如说钟大人的离开,可能跟他们有关。
我猜,这事八成不是针对我们,有可能是冲着钟大人去的。我们不过是这场阴谋里的垫脚石,起个助推的作用。
听完苏祁尧的话,阮蛮蛮不止是头皮发麻了,身上痘起了层鸡皮疙瘩。这才跟官家沾点边,就能被这里面的黑水搅得粉身碎骨,要是真的进入官场后,那岂不是
阮蛮蛮忽然有些后怕了,她满眼担忧得望着苏祁尧。
苏祁尧揉了揉阮蛮蛮的小脑袋,凤眸里流动着柔光,别怕,不会有事的。
你先回家等着,我马上去找钟大人。
阮蛮蛮哪里坐得住?
她跟大蛋儿两人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嫂子,我出去转转,散散心。
大蛋儿急成了那样儿,他会在这个时候出去散心,让几岁孩童听了都不相信,更何况是阮蛮蛮了。
你也别骗我了。我知道这个时候,你心里是最难熬的。
阮蛮蛮从柜子里搬出小匣子来,她取出一个圆鼓鼓的荷包,对大蛋儿说道,走,咱们去牢房里看看小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