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拿棍子来。阮蛮蛮伸手要道。
嫂,嫂子你想干啥?小蛋儿眼睁睁的看着,苏祁尧在阮蛮蛮的手里递了跟手臂来粗的棍子。
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嗓子里传出来了一声,咕咚的动静。两眼瞪得跟牛眼似的那般大,心里忽然有了丝同情。
只要不打脑袋,其他地方随便敲。敲坏了,为夫帮他们接上,心里不要有负担,会出不来闷气。
阮蛮蛮紧了紧,两只小手才能握过来的棍子,在苏祁尧的鼓舞下,终于迈向了那群嚣张跋扈的衙役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大约持续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憋在阮蛮蛮心里的火气,终于烟消云散了。
她甩了甩酸涩的手臂,在小蛋儿的万般恐惧中,挎着苏祁尧的胳膊,一蹦一跳的往家里走去。
虽说他们早就猜到了,这次出手会招来麻烦。但是,让阮蛮蛮万万没想到的事,他们刚到码头,那里就已经站着一群衙役在等着了。
阮蛮蛮跟苏祁尧互相看了看,果然是串通好了的。
阮蛮蛮几人回来得早,又是抄近路走的,不可能比那几个伤残的衙役行动慢。
也就是说,这些人压根就没有见到被打伤的衙役,就提前来劫人了。
这种未卜先知的本事,实在是耐人寻味。
站住,往哪儿走啊?
瞧你们说的,这路是大家伙儿的。我往哪儿走,都碍不着你的事。知道他们没安好心,阮蛮蛮自然是拿不出好态度来应付他们。
怎么说话呢?我就没见过像你们这样无法无天的刁民。干了害人的勾当,还敢理直气壮的出现我们跟前,跟我们叫板。你把西楚的国法放在眼里了吗?
为首的男人是个捕快,他挥了挥手,跟身后的人将阮蛮蛮三人圈在了中央。
呵。阮蛮蛮拢了拢碎发,鄙夷的看向捕快,她讥笑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伤了人,那人呢?在哪儿?他怎么没跟着你们来?
想看到原告,成,跟我们走,让你看个够!
慢着。阮蛮蛮眸光流动,心道,今天这一劫怕是躲不开了。既然这样,她还不如抢占个先机,到时候也算是一个保身的筹码。
大家伙都来听听,这位口口声声说我们伤了人。说了这么久了,都没有见原告出来,我们都不知道这位捕快是怎么预测到的。
捕快的脸色骤变,大叫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堵住他们的嘴,快走!
阮蛮蛮杏眸含笑,冷静得看着他们渐渐逼近,丝毫没有躲避,甚至是逃走的意思。
只要是想挨打的,尽管过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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