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们这里的那位钦差姓钟?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苏祁尧心里有了些计较,他继续问道,也没有瞧见他为了战事做什么准备,该不会他也像那些做官的一样,欺上瞒下,来套虚的糊弄人吧?
男人颇为自豪的夸耀,你还真说错了,这位钟大人比县太爷强太多了。他没有因为战事搜刮老百姓,这段时间,还帮百姓们翻了不少冤案呢。
照你这么说,确实算个好钦差了。苏祁尧略有所思道。
来,帮我下个注。苏祁尧掏出钱来扔到了男人的手里。
钱不算多,但到了男人的手里就变得比泰山还要重。赢了还好说,这要是输了的话,再被反咬一口,去哪里找冤?
男人很理智,他忙把烫手的钱还给苏祁尧,我不会玩,也不懂得怎么下注。就,就不给你帮倒忙了。
苏祁尧似笑非笑的,仔细的打量着他。尤其是从他手里拿钱的时候,男人明明是舍不得,但那双手始终没有收回去。
苏祁尧又把钱放了回去,没关系,你看他押大还是小?跟他相反就成了。
男人顺着苏祁尧指的方向看去,有个四五十多岁的老汉,正拍着桌子大骂道,真他娘的晦气,一注都赢不了,这是被哪个扫把星给妨着了?
就,就他吗?男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赌.钱最忌讳的就是像老汉这种人了,这会儿贴.上去,没准儿自己也得跟着倒霉。
怎么,不敢?
谁,谁说我不敢了?男人说完后就后悔了,这很明显就是激将法。很多套儿就用这个法子,把人炸得连棺材本都不剩。
只不过
苏祁尧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别怕,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想不想玩,就听你一句话了。
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想玩的,不过,男人在激动之余,仍然保留着一丝理智,真的真的归我了?
眼看着苏祁尧点了点头,男人终于克制不住积攒在心里得谷欠望了。他听了苏祁尧的话,老汉下哪个注,他叫往相反的方向砸钱。
第一次开的时候,他紧张到浑身痉挛。后来把把赢,他从紧张到兴奋,最后闭着眼睛扔钱,相当随意。
哥,哥我赢了!赢了好多好多的钱!男人激动的几乎是跪在了苏祁尧的跟前。
那副虔诚的敬意,让阮蛮蛮看了直咋舌。暗叹道,夫君真厉害,只是点播了那人一句,就能让他有种五体投地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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