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找上门了,你们还不出来,是想看到我俩死在姓苏的手里吗?俩人气急败坏的朝身后喊了句。
藏匿的地点被同伴暴.露了,那些潜在暗处的人只能现身出来了。
阮蛮蛮数了数,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人果然有十四五个那么多。
不仅如此,他们穿着邋遢,蓬头垢面,每个人手里提着根粗.长的棍子,走起路来带着一股子二流子的气息。
嚷嚷啥啊?瞧你俩出息的,被个女人给戏耍了,还有脸冲我们横。为首的男人将那俩人踢到了一边,提着棍子指着苏祁尧的脸叫嚣道,
姓苏的,你是自己跪着爬进来呢?还是要我们打断你的腿,拖着进来呢?
夫君。阮蛮蛮揪着苏祁尧的袖子,满眼都是担忧。
苏祁尧拍了拍她的手,反手将阮蛮蛮藏在了身后,抬腿踢飞了眼前的棍子,用鞋尖儿勾着那人的下巴冷声说道:叫他出来。
谁?那人吓出了一脑袋冷汗,汗珠子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
那人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卡巴一声,下巴骨断了。
痛苦的闷哼声在小破庙里低低扩散开。前一秒钟还是能说会蹦的大活人,被苏祁尧踢了一脚,就残废成了这样,手段狠辣得着实叫人毛骨悚然。
刚才还来势汹汹想着打断苏祁尧腿的那些人,瞬间卸了气。他们提着棍子,纷纷往后退去。
谁要是给那人报信晚一步,他就能享受到比此人更好的下场。
苏祁尧的话音刚落地,那些人扔下手中的棍子,扭头就往回跑。
果然,不出几秒钟时间,一阵鼓掌声从人群中传来。
好,在这行里尧哥的身手始终都是最好的。
这声音嘶哑得厉害,听上去像是年过六旬的老人。
阮蛮蛮露了个小脑袋,偷偷的往人群中看去。
只见在那群人中走出来的不是弯腰驼背的老人,而是跟苏祁尧年纪不相上下的年轻的公子。
他身穿蓝色长衫,用金线做成的腰带上挂着一只手工精致的荷包。那是有钱人敢配带的物件,没有几两银子,是填不起一个底儿的。
石杰向苏祁尧走来,拱手行了个礼,这才开口笑道,多年不见,尧哥可还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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