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玉指勾着一缕青丝,阮蛮蛮不急不慢的将它掖在了耳后,她并没有向暴怒中的苏祁恒妥协,哎?苏秀才,你读书多,有几个词我想请教请教。你说,这斯文败类是指什么?
还有,衣冠禽兽,在你这里也算个好词吧?
看到苏祁恒气得头顶冒烟,阮蛮蛮心里痛快极了。
疯了疯了,这女人是不是故意耍疯,想要赖上苏秀才?
巴结苏秀才的人不少,每个人说一句,足够吞噬阮蛮蛮的。
但她不怕,反正名声早就没了,何必再委屈着自己,受这些小人的气?
你们说的对,我是被这两人给气疯了。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阮蛮蛮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阮蛮蛮,你又想胡说什么?苏祁恒现在就怕阮蛮蛮张嘴。
别紧张,我不过是跟大家唠唠嗑,简单的说叨几句。阮蛮蛮偏过头去,尽量不去看苏祁恒那张让人恶心的脸,
这位口口声声叫着好妹妹的人,在我成亲那天,带着夫君给我的聘礼,扭身做了这位苏秀才的通房。
她是苏秀才的通房?众人皆惊。
懂行的人突然反应过来,还没有娶正妻,就先在屋里弄个通房,这好像是犯了考科举的大忌吧?
阮蛮蛮!这次换阮云秀着急了。她见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下,苏祁恒的脸色难看的要发飙了,吓得阮云秀几乎站不住脚了。
妹妹,不就是前些天姐姐多用了你点针线吗?怎么还记恨上了?
走走走,姐姐给你拿新的去。阮云秀给了苏祁恒身边的小厮一个眼神,两人连拖再拽的,拉扯着阮蛮蛮往人群外面走去。
你们想干什么?杀人灭口吗?阮蛮蛮故意拔高了嗓门,嚷大声。
妹妹你就别执拗了,姐姐给你拿新的,往后可别再胡言乱语了。
阮云秀凑到阮蛮蛮耳边说道,你要是不想这张脸被毁了,就给我老实点!
阮蛮蛮倒吸了几口冷气,阮云秀五指并拢,手指正往她的脸上扣。只要她稍有反抗,那几个尖锐的指甲就要嵌入她的脸颊里。
苏祁恒等得不耐烦了,没用的蠢货,还不快点走!
阮蛮蛮红着眸子瞪着苏祁恒,她低估了这衣冠禽兽的男人,他不止是话脏,心也是黑的。为了出口气,竟联合阮云秀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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