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林舒隐隐听到主持人叫她名字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对方的焦急和疑问越来越明显。
芮妮在哪?在现场吗?
黑暗的环境里,她的双手张开,十根指头用力地抵在墙面上,浅黄的壁纸,透白的指尖。
芮妮。
她嗯了一声,整个房间的窗帘全部合上了,这里没有一点光,她也只能看清他深蓝色球服上,纯白的12号背号。
偏偏他几分钟前拉下她肩带的手,那么精准又轻车熟路。
他说他着急回来,下了赛场只是用湿毛巾擦拭了一下,没时间换球服,没时间做更多清理,只有脸是干净的,只有嘴是干净的,只有舌尖,是干净的。
另一边,舞会现场,女生的评选已经结束,到男生的评选时间,毫无疑问,提名最多的是兰登,但是这和刚刚相同,无论主持人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回应。
唯一的回应,是隔壁房间不停吮.吸出的啧啧水声。
兰登捧着沉甸甸的东西,低哑的嗓音问道:芮妮,怎么xi不出来?
以前他也问过,坏笑着说这么大怎么都
她知道他是故意使坏,故意说出来逗她的,那时她的反应都是推开他,不准他说那些羞人的话,但是根本推不开他,他直接埋头上来,整个人圈着她。
同时,她也不可否认的是,那些话让她变得很奇怪,热得受不了,但,并不,讨厌。
此刻,林舒身上的小背心已经错位,她双眼亮着水光,主动往他嘴里送。
在黑暗中,也白晃晃的。
她的手插.进他的短发,或者并不能说是短发,三月的时候他剪短的头发,现在已经长到可以勉强把额前的头发扎起来。
手指在他的头发间收紧,再舒展,毛茸茸的真好摸。
再吃吃,很快就有了。
她也学坏了。
等不了了,我回来连口水都没喝,口干得不行。
他声音越来越低哑:我知道另一个地方,一定是有的。
他把她抱在一边的长桌上,整个人蹲了下去。
他球服下的护肩正好给她落脚,舒舒服服,温温热热,湿润又缠绵。
兰登。
林舒长舒一口气:他们现在一定都在找你。
男人没有回应。
她耐不住:唔
但是他在讨好她。
我们,回去吧,回公寓去,兰登。
林舒的话断断续续:回去洗澡,就干净了,就
芮妮,这里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