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是周院长的那个手术,作品在腹部,肠子已经打烂,子弹又不好取,所以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
中间,还因为失血太多,医院里血浆不够,让战士们输血,花了不少时间。
当时童刚一听要输血,急吼吼地就过去要输血,但因为他血型不匹配,只得作罢。
后来是一个小战士输的血,他是O型血。
等到手术室的门推开的时候,童刚已经迎了上去:医生,宋教导员怎样?
周院长取了口罩,带着一丝疲倦:伤者已经度过危险期了,麻药过了就能醒过来。
童刚吊着的心已经放下,朝周院长说了一声谢谢,就望向了手术室门口。
这时,苏晓也已经出来,看到意见在门口张望,把他拉了过来:跟我来办公室。
苏晓作为周院长的学生加助手,有单独的一个小办公室。
也不管童刚愿意不愿意,就把他拉到了办公室,然后锁了门。
把衣服脱了。苏晓面无表情地说。
童刚的心跳了一下,这句话太有歧义了,特别是在一个未婚妻跟未来丈夫说这话的时候,更让人联想翩翩,但是看着苏晓那一脸的严肃,他知道是自己想错了。
她的把衣服脱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让他把外套脱了。
让你把衣服脱了。苏晓沉下了脸。
童刚默默地把外套脱了,里面的汗衫有些破,一个多月的追踪,又一路打仗,衣服不破才怪。
苏晓沉着脸过去从头开始摸,一直给摸到腰部,每一寸都不肯放过,她在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
虽然得到了他的保证,并没有受伤,但是苏晓不相信,耳朵听到的哪有眼睛看到的真实,眼睛看到的更是没有手上亲自摸过来得确切。
等到把他的上身全部摸了一遍,只差下半身了,并没有在他身上摸到一丁点的伤势,苏晓的心才放了一下。
至于下半身,苏晓只是拿眼睛像雷达似的扫了一遍,再回想他走路时的样子,基本可以断定,他应该没有受伤。
要不要连裤子也一起脱了?童刚沙哑着声音问。
苏晓说:如果你愿意,也不妨把裤子也一起脱了。
检查最好是全面点,虽然她猜到他下半身没有伤,但也没有比自己亲眼看到来得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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