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听清霍永森的话,万仟不得不微微斜倾着身体,那软软的耳廓让霍永森有种想含在嘴里轻轻啃咬的冲动。
不过他还记得这是在开会,脸上的申请不动,底下的手却放在万仟的膝盖上揉捏,那力道很是暧昧,使得万仟慌张地看了下霍永森右边的薄青。
只见薄青低头在文件上写写画画,似乎没有注意到霍永森略微出格的行为。
“跟我说话的时候,不要去看别人。”霍永森手上加大了力道,提醒着男人收回注意力。
万仟收回目光,耳廓已经开始充血了,他的视线在大家脸上逡巡一圈,然后说:“有人些很镇定,有些人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嗯,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修长的手指渐渐越过山丘,跨到山谷里,抚着男人的大腿内侧。
顿时,万仟浑身颤抖,僵硬得更加不知所措,他不敢再看霍永森漆黑幽深的眼,视线移到自己面前的记录本上,轻声说:“我、我不知道!”
霍永森只是把手搭在万仟膝盖内侧稍微靠上一点的位置而已,并且没有再往上挪了,他亦不喜男人的媚态被那么多人看见,男人情动的样子,他要在两个人时好好地欣赏。
“因为你坐的位置。”
“位置?”万仟的注意力终于被扯回了一些,反问道.
“他们在想,这个男人是谁,居然坐在霍总的左手边,连最器重的薄秘书都只得坐右位,他凭什么坐左边?难道说这人是从霍总别处挖来的高管,准备空降了?”霍永森就很喜欢慢慢地小小声地在男人耳边说话,最好是能抱在怀里的时候。
目前公司高管的位置可没有空缺的啊,空降,就意味着有人要被挤出去了!
万仟没有说话,他在思考,过了会儿他说:“可是,我虽然不怎么在公司里出现,但总有些人会知道我的吧,我顶替高层,怎么可能!”
“你今天出现在这里,就代表不是没有可能。”
……
会议开了足足一个早上,大家都习以为常,霍永森注意到男人的神色萎靡,关心地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万仟木木地摇摇头,他真的太没用了,就只是坐了一早上,就感觉腰疼得要直不起来,膝关节也跟生了锈似的难以活动。
他今年才刚三十一岁,席间不乏比他年纪大许多的人,可别人都精神奕奕,步伐矫健,唯有自己似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
霍永森见万仟走得有点艰难,干脆把人抱起来,大步迈入薄青摁好的电梯里。
突如其来的动作把万仟吓到了,他埋怨地捶了一下霍永森的肩膀:“你疯啦,要是被人看到……”
“别怕,刚才没人看见呢!”
同在电梯里的薄青眼观鼻鼻观心,将自己化作电梯厢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