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老鼠进笼了!”沈莹欣喜不已,只要万仟进了局子,她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了。
方飞抿了口茶,“那就动手吧!”
沈莹的笑容渐渐消失,她很不爽方飞用这样命令的口吻说话,明明是方飞依赖着她替他复仇,却好像她是方飞的下属似的,做什么都要听方飞的。
“不用你提醒!还有,请你离开!”沈莹开始赶人了,这个计划已经没有用得着方飞的地方了,所以她就不需要再装那表面上的恭敬。
方飞“呵”一声笑了,“虽然你是沈福的女儿,但一点没遗传到你爸爸的习性啊!怎么,利用完就要过河拆桥了?”
沈福那只笑面虎,即便是要掉转头插伙伴一刀,转身前也依然笑得和蔼可亲,仿佛和对方是最亲密的挚友,沈莹的道行还得再修炼个几百年,才及得上父亲的万一。
“过河拆桥算不上吧?哪一次计划不是我出力最多,承担的风险也是最多的,你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还想骑到我头上来不成?”她沈莹这辈子也就对一个男人卑微过,别的男人于她,都如脚底下的泥尘,让她不屑一顾。
方飞说:“我没有承担风险?霍永森已经跟我闹翻了,还把我赶出来,这叫没有风险吗?”
沈莹秀眉一皱:“行了,等我把万仟解决了,你和霍永森的问题不就解决了?你待在我这里,明摆着告诉霍永森,我和你密谋害万仟么?”
好不容易才把方飞打发走,沈莹仿佛无骨一样瘫在沙发上,她这段时间的压力很大,因为沈福忽然病重,在床上昏迷不醒。
假如让下面堂口的人知道当家的成了这个样子,必然要乱作一团,所以沈莹只能把消息死死捂着,借由她要掌管堂口需要锻炼,最近的事情都是父亲的亲信协助她做的。
可毕竟沈莹从前都没有接触过这些事务,难免会露出马脚,而现在下面的人已经开始起疑心了。
直到这个时候,沈莹方才发觉自己父亲活着是多么重要,她完全相信,只要沈福一倒,她连现在住的别墅都保不住,被那些豺狼夺走。
方飞虽然和霍永森吵架了,但心底还是向着霍永森那边,在屋子里呆久了,她怕方飞察觉到父亲的问题,才找了各种借口将人赶走。
霍永森赶到警局去,警察却告诉他,万仟公然抗法,不配合警方的调查工作因此被拘留了,要四天后才能放人,还不让他见万仟。
“很对不起,霍先生,这是我们警方的工作,我也很想帮助你,但规矩不能坏。我保证,四天以后就把万先生释放出来。”肥胖的警官手里夹着烟,慢悠悠地对霍永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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