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两人一同入睡,王崇几日不见她,这刚上了床就不怎么安分。
手摸到她身上将她衣物褪去,又揽着她舔咬了遍,啃得她两边奶珠子直挺挺变硬才松开。
陆希娘也不晓得王崇何时多了吃人的毛病,他提着她的腿儿吸吮穴肉,怎么教都不出来,弄得她那儿水渍泛滥。
他方从她下面钻出来,大掌抚着屄口轻轻戳弄道:“我听闻子嗣都是从这里头出来,你这儿小得很,到时候岂不是要被疼哭,我给你多弄弄。”
说罢男人阳具便抵着她的肉缝,他缩臀挺腰,慢慢把自己硕大阴茎塞进甬道里。陆希娘还没有疼哭,便要被崇哥儿气哭了。
他嘴里胡诌乱扯,一会儿要她多生几个孩子,一会儿又反悔,说要将她锁在屋子里头哪儿都不肯去,日日敞开腿儿接纳他。
“休要胡言。”她到底没能忍住,张口斥责,又撇开眼道,“你我不若和离罢,我母亲明日过来,我与她提一提。你宽心,她要晓得你知道当年陆府在其中作梗,只怕要惴惴不安……”
王崇听到她说要和离脸色骤变,心想罗氏算你哪门子的母亲,粗物猛地在她身子里捅了捅说道:“和离你想都别想,况你不一直都不承认你是陆月香,既然如此,怎么又认罗氏为母?”
陆希娘道:“你便不信我也无可奈何,我纵然真是她,我们这般大逆不道定然要叫天打雷劈。”
王崇摸着她的发愣了会儿,忽痴痴笑开:“这世上无人能及她,我敬她爱她,却没有唤过她一声母亲,你可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