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吭声,心道那人当真盼着自己能和这妇人成事,否则怎会连这么私密的喜好都告诉她。
王崇继续蹂躏着她的奶子,漫不经心问她道:“她还与你说了什么?”
陆希娘听了微怔,这话她随意拿来搪塞他而已,正想着怎么将他哄骗过去,却忍不住呻吟了声,原来王崇将手探到她身下,满掌心的茧子太过粗糙,蹭得她浑身痒,躲闪了下:“唔,别掇弄我。”
他给她的那个药还挺好使的,昨天肉花还红肿着,那块地儿肿胀充血连道缝隙都看不见,这养了一夜兼白日的功夫,已经差不多好了。
王崇却制住她,男人莫名觉得口干舌燥,气血直往上涌,他伏在她胸前,一手脱了自己衣物,手到处摸着又问了遍:“你姑母还与你说了我什么话?”
硬铁般的巨物被他释放出来,牢牢霸占着她腿间,他将她两腿分开,抵着花洞,一下就能插入穴里去。
陆希娘思忖半天,想着这孩子今日又去了自己院中,他连自己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怕是心绪难平,忍着身下作乱的手气息不稳道:“旁的倒没了……就是有回提过你爱吃广寒糕,还教了我方子。昨日我在姑母院中隐约闻到桂花香,想来花都开了,不若明日让丫鬟摘了些来。”
这话要让府中下人听到,怕是要吓破胆,府中谁敢动那院子里的东西,就前年守在院里的小丫鬟看桂花都落在地上怪可惜,便偷偷捡了些留着做汤,王崇得知后大怒,险些直接将她撵出去。
然而王崇抿唇看她,只说了句:“不要将树弄坏。”
这便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