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庆宁凝肃道:你什么德行也敢跟我母后相提并论?!这些年在后宫做的勾当以为没人知道吗?你问问自己配得上母仪天下四个字?
她指着皇后身后那群后宫妃嫔,厉声道:要不要我让她们把你这些年做的事桩桩件件抖出来?!
皇后做贼心虚,气息一窒,闷住了胸口,怀庆见状赶紧上来将扶,帮着皇后向萧庆宁嘶吼道:你还想自己当皇帝,你知不知羞?!
萧庆宁道:那你说谁当皇帝才不知羞?
怀安:帝位是我兄长的!
萧庆宁一声冷笑:他当了皇帝大宁列祖列宗才该蒙羞,他什么德行你不知道?
怀安不服:你这么做对得起父皇吗?他绝不会答应把皇位传给你!
萧庆宁:我还用得着他答应?萧怀安!
说到这时,她干脆站起来,俯视皇后、萧怀安以及后边一大片皇室宗亲,扬声道:我正式告诉你们,这皇位就是我的,不服就各自回去点兵,别放在嘴皮上说,要打我随时恭候,我再告诉你们,明年燎人就要正式南侵,你们当中有谁能领兵打仗?谁能驱逐燎人?
大吼了一声:谁?!
久久无人作答,萧庆宁平缓了气息,对面的皇后却缓过了气,她开始纵声大笑,笑道:萧庆宁,任你巧舌如簧、千算万算,这皇位也不可能是你的,大宁帝位不可能落到女人手里它是我儿子的!
这一刻,皇后在萧庆宁面前完成了自我胜利,她觉得自己始终是最后赢家,因为拖到现在,她认为萧庆宁上当了昨日王延年与崔固安把萧庆宁的话带回宫之后,经过商讨,皇后果断以她的名义发了一份登基诏书,加盖凤印,让萧景祐带着三百党羽连夜离京前往淮州,皇后的母族世代盘踞淮州,她的父兄在淮州握有大量兵马,她让萧景祐带着诏书直接去淮州自立为帝,以淮河分界,与萧庆宁实行南北分治!
这就是为皇后的底气,这也是为什么自始至终没有看到萧景祐的影子,京城防卫也如此轻而易举交给萧庆宁的人换防,皇后所做的一切,无非是为了给萧景祐顺利离开京城抵达淮州争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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