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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臣,婉姑娘和驸马,已被殿下罚了两日了!”带路侍女小声说道。

杨令虹目瞪口呆,一时之间挪不动脚步。

眼前正堂帘子一挑,有女子自里面走出。

春日时节,天暖了不少,她却穿着初冬时的衣裳,抱着手炉,于门前停步。

郎中向她行礼,眉眼间满是惊怕模样,试探着道:

“殿下,您还是将驸马带回房里吧,他已在外头躺了两日,于病情不利呀。”

那女子赫然就是用着她身子的颜庄。

颜庄忧愁地叹气,取出手帕于眼角擦拭,幽怨道:

“老人家,你不晓得。驸马他正和我置气呢,不愿见我,定要睡在廊上,我怕气坏了他,只能由着了。”

郎中道:“可是这病情……”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定要如此,我这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只得随着他了。”

颜庄又擦了擦眼角,杏眼擦红,更添柔弱,如一个好心没好报的深闺怨妇:

“若救不得了,那便是他鄙贱之躯,受不得我皇室命格吧,我也只能认命。”

郎中犹豫片刻,终于说出心中积压已久的疑问:“殿下,那这上头吊着的女子……”

“驸马吵着要见她,一睁眼就得瞧到她,我便将她请过来作陪。谁知驸马清醒时,她正巧去了别处,又气晕了驸马,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啊。”

颜庄悲伤地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望向郎中时便咬着唇,样子可怜得紧了。

他扶着墙,步态袅娜又虚弱地走向郎中,深施一礼:

“家事如此,不敢回宫劳烦兄长,幸好有老人家在,不然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我年纪轻,遇事想不到太多地方,做得可能过了些,只不敢传出去,叫宫中听了着急,别人笑话我,万望老先生替我瞒上一段时间。”

他说着,柔弱地捂住胸口,小指微勾,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郎中连忙回道:“小人都明白,长公主殿下放心。”

颜庄便叫了几个仆妇,带郎中吃茶休息,等着拿诊金赏银。郎中飞快地收拾了东西,头也不回就跟着去了。

杨令虹这才如梦方醒,快步向他走去,顾忌着周围侍女,唤了声:“奴婢来迟,不知殿下有何事传召?”

一回生二回熟,她这次喊“奴婢”做样子顺畅多了。

颜庄连忙上前迎接。

他走得急了些,头上垂珠微微摇晃,腰间禁步发出轻微碰撞之声。

颜庄揣着手炉,松了一只手,捏着绣帕牵住杨令虹衣袖,含笑说道:“厂臣来得正好,我有些事想和厂臣商议。”

说着,他满含柔情,又强做坚强,回头望了眼驸马,声音微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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