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吻她脖颈,声音低哑:“我帮你洗。”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腰往下滑,擦拭过她身上的滑腻,手指从她的臀线往下落,陷入两腿间的花蕊。
“你是来洗哪的?”嘉怡并住了腿。
周家傲低声道:“里面还没洗吧。”
他的手指熟稔的揉捻她的花心,浅浅地探进半根指节。
“你明天就要走了。”他声音里是说不上来的难受委屈。
仅仅三天时间,他们还吵了一架,他心都要碎开了。
“十点飞机,还要从平潭回福州,你老实一点,赶紧洗完走人。”
“不着急,机票可以改签……”
他两根手指在她体内深深浅浅抽动,见她没有抵触,他埋下头,从她的肩膀开始往下吻,用力的吮吸她的锁骨,亲吻她的胸脯,一下又一下轻咬她的乳尖。
湿润的水浇淋在他们身上,嘉怡倚靠着墙壁,看着他往下吻。
他蹲在她身下,一只手搂着她的臀,往上吻她的私处。
他密密麻麻地吻和吮吸让她阴唇都发疼,她摸着他后脖颈,深吸了口气,说:“轻点。”
他放柔了动作,轻轻地用舌尖舔舐过她的阴蒂,像猫喝水那样,一下一下地勾着那一点小凸起。
她忍不住喘息。
他咬住她,微微用了一点力,嘉怡腰都在抖,不由把身体支在他肩膀上。
啧啧水声从她身下传来。那骄傲的,值得所有人仰望的青年,在她的身下做她的信徒,他在取悦她。
嘉怡被他抱起,在他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进入她的身体里时,满涨感逼得她蜷缩起了脚趾。
他想来吻她,嘉怡别开了头,嫌弃说:“脏。”
他只好委屈地去吻她的脖颈。
性爱是情人之间最缱绻的私语,是把自己的脆弱连同灵魂一点一点送进对方的身体里。
他的喘息低而沉,她的呻吟轻而娇。
恍惚中似乎听到隔壁在砸墙。
她的叫声越来越娇,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墙被撞得“嗵嗵”响,她报复了回去。
水温逐渐转凉,嘉怡攀着他脖颈说:“去床上。”
两具湿淋淋的身体倒在床上,陈旧的床架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他的胡渣在她胸口搔着她的胸脯。
他掬起她的胸肉用力地吻。
他好像不知节制。
身下撞得开始发疼。
“快点。”
他撑在她耳边,哑声说:“求我。”
“求你。”
“求人是这么求的吗?”他狠狠撞了一计。
她不自觉收腰,下体发紧,学着他的话道:“求你,宝贝儿……”
他吻住她的唇,手指插进她的秀发,抵在她的宫口,将热液射进避孕套里。
他的鼻头贴着她的鼻尖,灼热的性器还没有从她身体里离开,他哑声说:“嘉怡,多爱我一点吧,别让我总患得患失,我把一切都给你了。”
真难搞,一场恋爱谈成这样。
嘉怡捋起他的额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问他:“和我在一起你还快乐吗?”
他没回答,只是回视着她说:“我爱你。”
我爱你。
所以欢愉与痛苦,我一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