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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的情潮(h)(2 / 2)

“宝贝,舒不舒服?”他紧皱着眉头,发现她的反应或许说不上美好。

她大腿内壁在抖,这次不是爽的,而是疼的,以前从没有过的感受,像一根针扎了进去,她意识到可能有些撕裂了。

“有点疼。”

她咬着唇,泪水盈眶。

难得的,周家傲没有同她说这是正常的让她忍一忍,他俯身下来吻她的唇,轻轻拔出发硬的阴茎,又挤出了大量润滑油,重新给她扩张,冰冷的润滑油暂时缓解了刺痛,她嘶嘶吸着气撑起来,跪趴在床上,道:“你再进来试试。”

或许真的是姿势的缘故,他再次进入,疼痛明显减轻很多了,她肩胛骨紧缩,忍不住缩紧了阴道。

“还疼吗?”

他发哑的嗓子问。

“好多了。”她闷声回答。

身后的人没了声音,他的手开始摸索着寻找她的阴蒂,轻缓的按压揉捏让她身体勉强找回了一点感觉,轻轻地“呃”了一声。

她身后的周家傲又停住了动作,胆颤心惊地问她:“还……还疼吗?”

嘉怡实在耐心告罄,闷闷道:“你做你的。”

他闭上了嘴,搂住她的腰开始抽插,过了会儿,她突然感觉身后的人不对劲,她回头去摸他,问他:“你怎么了?”

“没事。”他吸了吸气,声音鼻音很重。

嘉怡一下意识到了什么,她转过身,坐起来,果然看见少年眼眶一片绯红,感觉到她的打量,周家傲用手臂挡住了眼睛。

“你怎么了……”她问。

从来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第一次这样受挫,周家傲再难忍住,弓腰抱住了她,脸埋在她颈侧说:“对不起,弄疼你了。”

随着这一句话,他的眼泪开始大颗大颗滚落,烫在她锁骨上。

虽然嘉怡很想说我第一次都没现在疼,但现在不是打击他的时候,可能再一打击,他就真一蹶不振了。

她想了想,摸着他头发道:“第一次不舒服很正常的呀,我们慢慢尝试慢慢磨合,好不好?”

“你会不要我吗?”他蓄积的眼泪和悲伤快要把他淹没了。

嘉怡安抚他:“不会,当然不会,这种事大家不是一下就都明白的,我们慢慢来探索,好不好?”

她的温柔抚平了少年的焦虑,他哽咽着来吻她,连往日掠夺的吻都变得带上了一点儿祈求和讨好。

他是真的怕她不要他了。

网上经常有人现身说法,和前男友分手原因是对方不行之类的,他那时候都当笑话看,现在却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

他看动作片里,女方都是爽得大叫,可他却只让她发出忍痛的低呼,他不禁自我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初次在她手上秒射的经历依然历历在目,两相迭加,他陷入无尽悲伤。

“不哭,不哭了。”

嘉怡啼笑皆非,好不容易才将他那比泄洪还迅疾的眼泪安抚住,她道:“你坐好。”

这么一折腾,周家傲自己都快把自己搞软了。嘉怡摸着他的阴茎,给他撸着,驾轻就熟地爱抚,周家傲在她身下哼哼着,声音带着哭腔和哽咽,仿佛被上的人是他。

她扶着他的性器,跪在他身上,小穴一点一点吞了进去。

“啊……啊……”周家傲难忍地低吟,扶着她的腰,看着她在自己身上起伏。

很快,奇异的感觉逐渐从结合处开始发散。嘉怡停下动作,将头发拢起,用皮筋扎上,月色下,她皮肤洁白清透,像是一座女神像,连做爱这样淫靡的事情在她身上都变得圣洁起来,他一眨不眨地仰视她,心口上有一种奇异的酸胀感,被她身下小嘴含呐吞吐的性器奇异地又涨大了,嘉怡哼一声,感觉女上位有点难以为继了。

周家傲忽然意识到自己才应该是那个主导者,而不是让女朋友来动,他抱着她转了个身,终于有了一点儿自信,掐着她的胯骨开始深深地没入她。

“啊……啊……”

适才的深蹲已经让她双腿发软,被按着胯骨狠狠干进去时,那种白光一现的感觉又回来了,周家傲像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掐着她的屁股开始浅浅抽出,深深刺入,嘉怡夹住他的腰,发出了一声声呻吟。

他越干越来劲,龟头微翘的鸡巴一次又一次从她内部粗糙的敏感点上擦过,一下轻一下重,她忍不住夹住了他的腰。

“叫我。”他低声发狠地说。

“家傲……家傲……”

她每叫一声他就用力一分,像要楔进她的身体里,抓在臀腰上的手紧紧环抱着她,被他握着小腿拉开狠狠肏干时,她感觉身下的洞都要合不上了。

少年没有丰富的技巧,却有能干死一头牛的体力和精力,真正尝到性爱的滋味后,在喜欢的人的娇喘里,他比吃了持久的药还强劲。

避孕套换了四个,周家傲还契在她身体里时,嘉怡隐约感觉不妙了。

她被干哑的嗓子问:“你都不累的吗?”

“和你在一起后,我就没有自己弄过了,嘉怡,我想把全部的我交给你,你能明白吗?”

明明被干的是她,疼的也是她,奉献也应该是她才对,被冲得一塌糊涂的大脑却稀里糊涂接受了他的逻辑。

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好不容易他又一次拔出去,嘉怡已经完全脱力地连腿都快抬不起来了,她看向窗外,天际都已经浮起了白,她满心枯槁,心想应该结束了吧。

听到避孕套又被撕开,撕拉一声,嘉怡真要哭了,“家傲,还做啊?”

“嗯……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他挺身,再次进入了她。

她欲哭无泪,“我都快漏气了……”

“不许这么说。”他用吻堵住她的嘴。

前半夜泪眼嗒嗒的少年,后半夜就把她干得欲哭无泪了。

她终于明白,对男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