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瑟从车上下来,表情懒散,桃花眼微眯,扫视了一圈,抬手往一个集装箱打去。
周围保镖扛着机关枪立刻把火力对准那里。
一阵火花烟尘过后,地上只剩下打成筛子的铁皮和数不清的子弹壳,露出了集装箱里的部分布料。
boss,炸弹被毁了,引爆不了。
司徒瑟气得把手里的枪摔在地上,夺过身边人的枪,一个冲刺追了上去。
都是这个人,他要是被抓了,也一定要这个人陪葬!
一路左拐右绕,每次司徒瑟眼看要迷失在这片集装箱里,总能在拐角处准确地捕捉到一片灰色的衣角。
等他来到码头边上时,这才发现中计了。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铁铲迎面而来,直接招呼到他的脸上。他的脑袋闪过一阵晕眩和呕吐感,踉跄着分不清方向。
咚!后脑勺再次遭受重创,他被迫往前倾倒,手里枪仍然倔强地抬起,对着眼前一团模糊的血色一阵狂扫。
不管是哪个王八羔子,都别想再近他的身。
苏息辞从集装箱上翻越而下,这处箱与箱之间的窄道,刚好只能让一至两人通过,是他提前就踩点看好了的。
他站在码头前,司徒瑟昏死倒下的身体旁,一脚踩着他血肉模糊的脸,举起手里的匕首。
跟在司徒瑟一路追来的保镖看到横亘在集装箱前的身体,顿时纷纷往这边跑。
苏息辞以逸待劳,从集装箱过道里跑出一个,一个肘弯伺候过去,匕首在指缝间婉转成一团流光,扎进他的嘴里。
来一个解决一个,来两个解决一双,苏息辞把明显大自己两倍身形的保镖按在集装箱面上,一拳接着一拳朝他的脸挥去。
不知道多少人溅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手和身上的衣服,此刻,他觉得这是他对这些生命最高的赞赏。
用最原始的方式,挥洒着血与汗,将他们狠狠踩在脚下。
过道里再也没有听到脚步声,他看着面前被他锤烂脸的大块头,有些可惜。
好久没这么过瘾了。
缓缓匀出两口气,他再次把手里的匕首拿出来,笑着拍拍那人的脸。
保镖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抬手想偷袭,下一秒,他的手腕被匕首扎出了一个洞,钉在了身后的铁皮里。
他已经无力发出惨叫。
苏息辞满含笑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杰作,拔出匕首,刀尖凑近他的眼睛,满意地看到他的瞳孔惊恐地骤缩。
你会狗叫吗?他笑得一脸纯真。
保镖惊恐地摇头,想避开尖锐的刀尖。
真可惜。苏息辞遗憾道。
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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