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车飞速沿坡滑下,尖叫和欢快的笑声随着晚风一路传来。
从小路低端拎着车往上走,一手牵着人,他问:没骗你吧,还想不想玩?
苏息辞面色微红,眼神发亮地点点头。
自己玩。南宫燃把车给他。
苏息辞抓住他的手,摇摇头。
自己一个人玩哪里有这么开心。
南宫燃明白他没说出口的邀请,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小小的溜溜车里,扒拉着步子到处转悠,再把脚放在车上滑下坡,一路传来两人的欢笑。
南宫榕推着轮椅过来,刚好听见两声频率不一的尖叫声,两人翻车滚进玫瑰丛里,压倒一片玫瑰花。
还好没刺,不然可不得扎死。老头子摇头道,回去吧,让他们小两口好好玩玩。
美姨招呼着众人散去。
苏息辞被抱在怀里滚了几滚,在一阵兵荒马乱中,记忆恍然回到之前爆炸的现场,来不及多想,忙一个翻身反客为主,把人护在身下。
少爷,你没事吧?他慌张地把怀里的人松开,检查四肢后背有没有受伤。
南宫燃躺在一片玫瑰叶里,周围全是压倒的火红玫瑰。
他眼里跳动的光,比头顶的月色更纯洁,比玫瑰更火热。
空气里浓郁的芳香如潮水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浸入每个毛孔,都带着爱情的味道。
苏息辞低下头,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下来。
一个天旋地转,再看时,南宫燃已经替代了他头顶的月光。
花色,月色,都不及他眼里涌动出的情/色。
苏息辞的身体逐渐在他的眼中变得滚烫,呼吸急促起来。
苏苏,你这是怎么了?南宫燃身下慢慢蹭着,明知故问道。
他四肢僵硬无措,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月色下的雪肤仿佛只是一层薄薄的白膜,裹着他从内而外所有的慌张,红晕鲜活地流动着,牙齿一磕就破。
在南宫燃眼里,苏息辞羞涩的脸,是最动人的绝色。
把碎裂的眼镜从鼻梁上摘下,他低头咬住鼻尖上的一瓣玫瑰,微微一笑,舌头灵活地把花卷进嘴里。
苏息辞看得眼红心热,又不得不提醒道:还在外面。
我知道。
坡上面都是人。
他们会有眼色地离开。
苏息辞整个人熟得像一块烙铁,眼睁睁看着他压上来,整个身影笼罩着自己,手象征性地推推人,最后掩耳盗铃地闭上了眼睛。
手指紧张得把南宫燃的衣衫抓得变形,乱作一团。苏息辞闭着眼睛静静等了十几秒,鼻尖被一片花瓣蹭了蹭,在他皱眉避开时,听到一声轻笑。
他睁开眼睛,看到某位正在坏笑的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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