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牧小时候会比较调皮,但很聪明,在他有意无意的训练下,生活作息相当规律。
今天然然想你了。
哪个然然?人还是狗?
两个。南宫燃道,来吧来吧,反正待在花房那边也无聊。
您怎么知道我回来了?他都还没进门五分钟。
我在书房阳台。
苏息辞抓着手机走出房门,成排的路灯一路闪耀成星点,指引他的视线到昏暗的庄园二楼。
眼睛模糊能捕捉到,一个人影在向这里疯狂招手。
看到我了吗?
嗯。苏息辞笑了起来,请等我一下。
他把门重新关上,沿着小路慢慢走,南宫燃从楼上下来,耳边能隐约听到对方衣料的摩挲和浅浅的呼吸声。
一声幼犬的哀叫响起,苏息辞道:您别为难它了,让它睡吧。
它这是不满我亲它,亏我平日里能给骨头绝对不给肉,能跑绝对不让它趴着,就养成了这么一只白眼狗,以后还帮它找什么小母狗,当个小太监算了。
然然不满地嘤嘤。
苏息辞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们去哪儿逛?他的话像晚风中的月色一样柔软,不安和郁气不知不觉被一吹而尽。
等等,我就下来了。
手机里的声音由小及大,从听觉变成了视觉。
南宫燃从庄园后门出来,手指撩撩头上的棕色短发,拿着手机深情款款地迈着模特步向他走来。
苏息辞知道他这是想在自己面前表现自己的帅气,不知为何,他就是想笑。
没点大病谁半夜三更这样走路。
南宫燃见他笑得连口罩都挡不住,奇怪道:你笑什么?
没,他把笑憋回去,隔着手机,望着眼前的人,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地把话传到他的耳边,少爷今晚特别帅。
啧啧,又一个男人折服在我的魅力之下,该怎么办才好。南宫燃一脸苦恼,眼神却明亮得耀眼,这样吧,亲爱的苏管家,我勉为其难给你个接近的机会。
月光下,苏息辞慢慢走近,轻声道,少爷,这样算不算近。
我想更近。南宫燃拉住他的手,顺势搂住他的腰,放心大胆点,不靠近我怎么得到我。
苏息辞一头砸在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他脖子一口,隔着口罩,连个口水印子都没留下。
他轻吻了一口头顶的发旋,嗯,洗发水是栀子花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