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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用这么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布先生不是已经跟你说了么,怎么,不死心,还想试试能不能把我拐上/床?

苏息辞反握贴在手臂外侧的台球杆下滑一段距离,杆头顺着司徒瑟的胸膛,朝小腹继续往下,抵达腿中间那一团肉。

你就是被这冲昏了脑袋么。他平淡道。

性,于他有没有都一样,甚至从接触程度上说算是折磨,所以他很费解,为什么那么多人会热衷于这个。

蓦地,脑海里浮现出南宫燃强壮躯干中传达出的滚烫灼热。

苏息辞的手一紧,握杆的力气更大了。

唔司徒瑟皱起眉头。

痛,却又不是很痛,台球杆头将近一厘米的直径,说不痛,其实挺扎人,尤其那里神经敏锐;可说痛,那种感觉是什么?挤压的钝痛感?酸?麻?憋胀?还有丝丝的快意。

被踩在脚下,姿态低微到尘埃里,只能高高仰望如星辰耀眼的人,优雅,淡漠,不沾一点世俗,挥动手里的球杆,动动手就能让他狼狈不堪。

想拉下他,让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与他共沉沦。

司徒瑟浑身发抖起来,手无力地握着台球杆,想将它挪开,反在拉扯中挪了位置,被更加强有力地挤压,台球杆边缘的锐利刮蹭而过,带着尖锐的针刺感,突突地挑战神经,几乎让他跪不稳。

苏息辞一向最会找人最痛苦的地方攻击,此刻见到他在发颤,对自己造成的结果还算满意。

只是,为什么那双桃花眼里,没有出现料想中的畏惧。

阴狠,毒辣,愤恨,屈辱,惊艳,欣赏,还有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随着发颤的眼睛呼之欲出。

他茫然而疑惑地看着地上的人。

不得不说,真是小看了苏管家。司徒瑟仰首看向苏息辞,那张温柔清俊的脸庞一如十分钟前,连发丝都没乱分毫。

眼睛逐渐染上疯狂的红色,蔓延至眼尾。稳住乱颤的呼吸,他的嘴上带着浓浓的嘲讽,道:熙之跟我说了片场的事情后,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苏息辞安静地看着他。

关于南宫耀的。

他眉头一挑。

就是现在!

司徒瑟手上握力,猛然把台球杆往上一捅,朝他面门奇袭而去。

趁着对方瞬间晃神的功夫,他双脚离地弹跳而起,勾拳贴近,向他的脸尽力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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