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不乐意,否则不会生一天的气,又是压新闻,又是让曹淼一定要找出那个人。
或者他对会自己感到歉疚?尴尬?恶心?愤怒?还是再次觉得自己别有用心,故意陷害?
每一种都不是苏息辞擅长应付的场面。
你磨皮磨得也太狠点了吧。南宫燃咋舌道。
苏息辞:
牛人,对自己真下得去手。他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嗷!
南宫燃后脑勺挨了一巴掌。
轻飘飘的,却是头一回有人打他。
他抱着后脑勺一脸费解地看着苏息辞。
苏息辞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愣了一下,忐忑道:您没事吧,少爷?
你是不是早就想打我了?
不是。他一眼不眨地撒谎。
只有今天忍不住。
哦。南宫燃放下手,大度道,没事,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记着点,别没大没小的。
安静地站在一旁看苏息辞切肉,过了五分钟,他突然开口,昨天晚上,我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对吧?
切肉的菜刀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如果是七点多八点那会儿打的那个,那就是了,少爷。
我当时喝醉了,有点记不清,我叫你去干什么?
送解酒药上去。
然后呢?
放在房间的桌上,之后我就走了。
进屋的时候,或者出房间的时候,有碰到什么人么?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苏息辞。
没有,我一个人上了电梯,一个人下了电梯,全程没有碰到别人。他彬彬有礼道。
总统套房为了顾客隐私,从私人停车场到专用电梯,从走廊到房间门口,全程没有任何监控。
我早上醒来时,没看到解酒药的包装。
可能被清苏息辞想到这人醒来的时候应该还没到清理卫生的客房服务时间,被我带走了。
可能?南宫燃敏锐地捕捉住这个词,怀疑地看向他,你自己有没有带出去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当时也喝了点酒,有点醉,这种小事,记不清了。苏息辞抱歉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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