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充满了力量,又觉得有点疲软,很奇妙。
苏息辞深吸一口气,从来就没遇到过这么离谱的事!
自己坑人反倒把自己坑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他注意到南宫燃一整杯酒都喝完了,没过多久揉着额头出了大厅,花布婉鬼鬼祟祟地和一个男人架着花贝也出去了。
只要熬到八点,田橙成人礼结束之后就行了。
身上的手机震动起来,苏息辞拿出来一看,又是南宫燃!
他尽量平复躁动的心,缓匀了气息,按下接听键。
少爷,有事么?
来总统套房。
我回庄园了。
我听到你周围背景的音乐,还有谈论的声音。南宫燃敏锐地察觉到了,五分钟之内,立刻、马上!来总统套房!
自己的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完全没给他找借口的机会。
苏息辞头痛地揉揉额角,认命地起身,待会儿敲门的声音要是吓到他阳痿,可别怪他。
苏苏,你没事吧?南宫榕奇怪问道,脸色看起来很红。
没事,应该是感冒了。苏息辞勉强地维持着脸色,少爷有事叫我,跟您说一声。
说着,他快步走出大厅。
此刻酒店外早围了一圈记者,都想拍到田家给最珍贵的掌上明珠田橙办的成人礼是什么样的。
苏息辞知道,这群人明天还会曝出更劲爆的消息。
刷了卡,私人电梯一路从底层直达最高层。听到电梯里机械的人声,他稳住身形,走进顶楼唯一的房间。
房间很黑,只有对面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透出稀薄的微光,恍惚有一个高挑健壮的侧影,坐在沙发上抽烟。
少爷?苏息辞头一回上来这里,对这黑暗陌生的环境传达出的压抑氛围感到莫名的害怕。
一种无形的恐惧,在向他逼来。
心底深处最惨痛的回忆,不断从记忆的边角向四周涌来。那是最恶毒的诅咒,困扰了他十几年,并且还将继续伴随他的一生,邪恶地欺压他生活中所有仅剩不多的、本该是快乐的点滴瞬间,再转化为无尽的痛苦和无力感,一遍又一遍加强缠缚于身的锁链,永远也解脱不了。
苏息辞浑身发麻,颤抖着转身,手刚抓住门把手,背后一只大手从黑暗中伸出,将门彻底合上,反锁。
他烫着似的缩回手,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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