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戒指的心情得到了满足,他美滋滋地将手机丢到一边。
陆焕也放下手机,你还在发热,再睡会儿。
郁白含正好昏沉沉的,他便闭眼,噢。
下午四点,钟秉栖来了。
他一路风尘仆仆,到门口时杀气腾腾。
郁白含窝在床上,望着他的面色心惊胆战,这是来送我一程的吗?
陆焕伸手拍了拍他昏胀的脑袋。
房间里还残余着凌乱的痕迹。
满地散落的玫瑰花瓣,拆开的瓶子、纸盒,搁在沙发上的鹿角发箍。
任谁一看都知道有多放肆。
钟秉栖走过来,挂着一张冤种脸,朝两人深深看了一眼。
陆焕抿了下唇,新年快乐。
郁白含心虚招呼,开业大吉。
钟秉栖又闭眼呼出一口气,嘴唇翕动。郁白含隐隐辨出他的口型:六倍工资,六倍工资
郁白含,
随即钟秉栖放平心态,坐下开始给人问诊。
看了几分钟后,郁白含侥幸,发低烧,应该是水土不服吧?
钟秉栖唇边滑落一丝轻笑,呵
郁白含适时地闭上了嘴。
给人看完后,钟秉栖又拿出提前备好的药,和陆焕叮嘱了几句,躺几天,问题不大。
陆焕松了口气。
郁白含双眼微睁:这问题还不大!?
在他失神间,陆焕已经让人在隔壁给钟秉栖开了套房间,又将人送了出去。
待房门一关,陆焕走回郁白含身旁。他望着人失魂落魄的脸,怎么了。
郁白含,只能躺着,那今晚的瑟瑟
陆焕脸热地开口,等你
郁白含恨声,不就只剩一种姿势了!
陆焕的唇又闭上,他将人塞回被子里躺好,拿出钟秉栖的药,我看看吃多少。
有了陆焕和钟秉栖的共同监督,郁白含到底还是没能造作起来。
他在这里住了三天。
钟秉栖每天拿着六倍工资,负责把自家雇主的萝卜养好。
三天后,郁白含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们准备打道回府。
这次陆焕没有阻止郁白含帮忙收行李。